费拉没法想象一个没有ccp的世界
就像是鱼不会也不能想象一个用四肢上岸的世界。
你和费拉讲没有ccp,就像把鱼拖出水面,他觉得你是要谋杀他全家。
但我觉得吧我还是忍不住要时常(在保证自己不被拉下水的安全中)将能碰的到的鱼拉出水面,有些鱼自己就慢慢地学会接近水面,一开始是透不过气要把鱼嘴伸出水面吧唧两口,然后是忍不住要偶尔跃出水面,最后就开始,即使是冒着身殁的恐惧向岸边搁浅/上岸。
切不要觉得自己是在救鱼,切不可有这种想法,这是贪念,对于大多数鱼来说你确实是要杀了他们,既然抵抗了就别再理会了。而那些愿意离开的鱼自己会长出脚来。
p.s. 用鱼来比喻费拉真的再适合不过了。冷血,一触即散,未进化的,记忆只有七秒,不能离开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水里(水?什么水?),但又和人有某种相似(同为脊椎动物。)
洼地发生变化的前提是
群体性恶性事件
(不可逆的死亡/伤害或者财产毁灭超过在地人群的15%)
连续高密度全国范围发生。
光恶性事件没用,还得连续发生的恶性事件,直到在某个时空区段内击穿维稳系统的资源池,形成正反馈。
举例来说,一个高铁事故,没用。得连续一个月内全国各,高铁事故接医疗崩溃接无差别砍杀接股市崩溃接银行暴雷等…………这种级别的事件连续发生才有生变的契机。
惊涛骇浪没用,得持续性惊涛骇浪。
洼地发生变化的前提是
群体性恶性事件
(不可逆的死亡/伤害或者财产毁灭超过在地人群的15%)
连续高密度全国范围发生。
光恶性事件没用,还得连续发生的恶性事件,直到在某个时空区段内击穿维稳系统的资源池,形成正反馈。
举例来说,一个高铁事故,没用。得连续一个月内全国各,高铁事故接医疗崩溃接无差别砍杀接股市崩溃接银行暴雷等…………这种级别的事件连续发生才有生变的契机。
惊涛骇浪没用,得持续性惊涛骇浪。
卫健委就是一个被推出来背锅的蚊癣机构。
请记住这是一个蚊癣机构。
事实上攴人能看到的大部分明面上的ccp机构都是蚊癣机构,并不做事。真的决策和暴力执行机构,利益输送机构,保密控制机构,永远是你看不到的。
换句话说攴人大部分的“政治生活”都是在和蚊癣机构交互,是不会产生直接效能的。
但也不是说就没用了,蚊癣机构也是有资源深度的,如果和蚊癣机构的交互穿透了它的资源深度,比如某个话题引起了全民的关注和发生,就会引出后面的暴力机构。
而和暴力机构进行交互才是有效行动开始的第一步。
但是鉴于现在虫国蚊癣系统确实在技术上实现了原子化管控,而线下的串联再不发生大规模恶性事件之前是不可能指望费拉的。
所以形成有效反抗的可能性微存。
@siusiu902 不要对攴人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攴人中文明化的比例比奥秘克隆致死率还低。
动物伙伴尤其是犬类,是狩猎社会和游牧社会的留存。整个家庭成员都可以从更多元化的物种关系中获得对世界,自然更深刻的体验。但这种体验对农耕社会的费拉来说是过于奢侈的,甚至很多时候是需要用生命来支付的,不是用主人的生命就是用狗狗的生命。洼地里的动物就只有两种,一是为了屠宰,二是为了作恶(恶少的猛犬)。因此费拉脑子里根植着和动物配套的就只有着两种模式,他看到你带狗就要么觉得你怎么把畜生带过来好脏好脏,要么就是你是不是要攻击我,或者两者都有,而很少有人会和动物形成一种基于信赖而不是控制的关系。
@heyu
千万不要用任何华为的设备,也要注意自己的数据链上(比如公司或者单位的路由器,交换器,服务器等)有没有华为的设备。最容易忽略的可能是你亲朋好友的手机。比如有个华为的手机,你和他的通讯比如说wechat通讯就完全是明文存在了。华为的后门毫无下限,别忘了华为是军工企业。军工!
以前别人和我说华为有后门我是不信的,至少觉得比如基站级别的设备里可能会有后门,个人的商业产品里有后门不至于吧?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确信了华为绝对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又一次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帮他搞一下下科学上网的路线,我帮他调好以后先做了测试,就是说镜像测试,除了机器不同,其他所有代理参数都和我自己的电脑一样,然后我们同时连接外网,我可以连上他的电脑连不上。
这时候我把我自己的机器切换成了他用的wifi,他的wifi是用他的华为手机开的我的是ios开的热点,连上后我的机器也上不了外网了。之后我把两人的机器都恢复成我的ios的热点,发现我的机器又好了,他的机器还是连不上,我估计是因为他的机器也是华为的。
换句话说,在这个小样本事件中,通过严格的对照组比较,就已经发现他的手机和机器,都是华为的,都在各自的数据链节点上对科学上网的数据流进行了某种嗅探,这就非常可怕了。
我用的科学上网方式是双端加密再加上混淆协议,这都能嗅探出来,说明后门的植入层一定是非常深的,而且对数据流的嗅探算法非常先进,当然也存在反向钓鱼协议的可能。总的来说如果连这样的代理加密都能嗅探出来,那它代表的技术力和在地算力来破解你的比如通讯资料,聊天记录,抓取关键字之类的,基本就等于你是透明在ccp面前裸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