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一所女性入学率十分低的大学读书,在我学习哲学、社会科学时,使用的都是精英男性的语言。就算我想要表达自己,除那些之外也没有其他词汇了。当时的愤怒就像沸腾了的水一样(笑)。说得更难听些,进入大学这一世界的女性,是她们自己选择要在那里生活的,所以没办法推卸责任。因此那种愤怒是一种无处宣泄的愤怒。
也就是说,亡命者和难民选择了一条「已经无法返回祖国」的路,而在大学世界中迷茫的女性,甚至连可以回去的「祖国」都不曾拥有。在思想的语言中,女性是没有母语的。当然,作为日常用语的女性语言是存在的,但它并不存在于思想的语言之中。无论在哪里谈论什么,都只能用借来的语言、用他人的语言来讲述。
因此,当我思考难民问题的时候,我产生了某种共鸣。实际上,在世界各地我经常会遇到放弃国家的同辈人。
那「当事者」究竟指的是哪些人呢?他们首先是被剥夺语言的一群人,更极端地说,就是我最初所说的「词语匮乏」的那群人。他们有着生活的语言。但思想的语言只能从外界获得。那么我们就要思考怎样才能获得这种语言。
女性主义所做的事,包括我自己在内,就是让女性获得语言的一个过程,她们集体地缺失的自己的母语,都是之后才逐渐获得的。与女性的情况相同,这个词我不太想用,就是位于属下阶层(subaltern)的人,他们是否有可能获得母语呢?即便我无法成为当事者,但我还是想成为那些人的伙伴。
1968年,思想家吉本隆明的《共同幻想论》出版上市。书中的论述由“共同幻想、对幻想、个人幻想”[3]三部分组成,却很少有男性评论家关注“对幻想”。但常读吉本论著的女性(包括我自己)都被“对幻想”这个概念深深震撼了。因为他在人们普遍认为“恋爱不是用来讨论,而是自然而然坠入的”年代向读者表明,恋爱是一个“值得讨论”的思想课题。哪怕是在性与爱分离之后,对特权伴侣的幻想也没有消失。还记得当时广泛流行这样的说法:“听说他和某某在搞对幻想呢。”现在听来只觉得好笑。尽管异性恋已被相对化,但我仍然觉得,即使是在LGBTQ(性少数)人群中,对“伴侣”的信仰也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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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吉本隆明自创的思想体系,用“个人幻想→对幻想→共同幻想”来解释“个人→家庭→国家”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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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男人抱有巨大期望并投入大量心血之后,我在90年代与森崎女士开展了一次题为“未竟之梦”②的对谈。“未竟之梦”四个字里包含了渴望“对幻想”却最终没能如愿的感慨。那时我已经从命运纽带的“幻想”中觉醒。而梦醒之后,性的身体、单身者的性身体依然存在。我认为在后现代的性多元中,从“成对”之梦中苏醒的“单身者的性身体”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答。单身并不意味着没有性属性,而性属性也不以“成对”为条件。对于这个问题,所谓性少数群体的态度要比异性恋者认真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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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森崎和江、上野千鹤子,《对谈:未竟之梦》,《新女性主义评论Vol.1:恋爱技术》,学阳书房,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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対談 見果てぬ夢―対幻想をめぐって(森崎和江・上野千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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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愛テクノロジー : いま恋愛ってなに?
上野千鶴子編
(ニュー・フェミニズム・レビュー / 上野千鶴子 [ほか] 編, 1)
学陽書房, 199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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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作为读者的我看得稍微有些迷糊,没搞懂“对幻想”这个概念和家庭的关系,是指两个人一对一的关系,还是可以多个人组建的关系?找到了日文原来的标题,但是找不到具体文章本体,可能需要去图书馆,或者把1990年这本杂志买了。
#schreiben读书笔记 #始于极限 #上野千鶴子 #上野千鹤子
1968年,思想家吉本隆明的《共同幻想论》出版上市。书中的论述由“共同幻想、对幻想、个人幻想”[3]三部分组成,却很少有男性评论家关注“对幻想”。但常读吉本论著的女性(包括我自己)都被“对幻想”这个概念深深震撼了。因为他在人们普遍认为“恋爱不是用来讨论,而是自然而然坠入的”年代向读者表明,恋爱是一个“值得讨论”的思想课题。哪怕是在性与爱分离之后,对特权伴侣的幻想也没有消失。还记得当时广泛流行这样的说法:“听说他和某某在搞对幻想呢。”现在听来只觉得好笑。尽管异性恋已被相对化,但我仍然觉得,即使是在LGBTQ(性少数)人群中,对“伴侣”的信仰也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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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吉本隆明自创的思想体系,用“个人幻想→对幻想→共同幻想”来解释“个人→家庭→国家”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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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男人抱有巨大期望并投入大量心血之后,我在90年代与森崎女士开展了一次题为“未竟之梦”②的对谈。“未竟之梦”四个字里包含了渴望“对幻想”却最终没能如愿的感慨。那时我已经从命运纽带的“幻想”中觉醒。而梦醒之后,性的身体、单身者的性身体依然存在。我认为在后现代的性多元中,从“成对”之梦中苏醒的“单身者的性身体”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答。单身并不意味着没有性属性,而性属性也不以“成对”为条件。对于这个问题,所谓性少数群体的态度要比异性恋者认真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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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森崎和江、上野千鹤子,《对谈:未竟之梦》,《新女性主义评论Vol.1:恋爱技术》,学阳书房,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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対談 見果てぬ夢―対幻想をめぐって(森崎和江・上野千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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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愛テクノロジー : いま恋愛ってなに?
上野千鶴子編
(ニュー・フェミニズム・レビュー / 上野千鶴子 [ほか] 編, 1)
学陽書房, 199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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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作为读者的我看得稍微有些迷糊,没搞懂“对幻想”这个概念和家庭的关系,是指两个人一对一的关系,还是可以多个人组建的关系?找到了日文原来的标题,但是找不到具体文章本体,可能需要去图书馆,或者把1990年这本杂志买了。
#schreiben读书笔记 #上野千鹤子 #上野千鶴子 #始于极限
实话告诉你,我对“情色资本”这个概念持批判态度。据说它是社会学家凯瑟琳·哈基姆参照“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创造的概念,但我甚至认为它在社会学层面上根本立不住脚。因为“资本”本该是能带来利益的东西,而且除了经济资本,文化资本(学历和执照)、社会资本(人脉)等无形的资本也都是可以获得并积累的,但情色资本不仅不能通过努力获得(有人说可以,但终究是有限度的),还无法积累,只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此外,其价值只能被单方面评估,而评估的标准完全掌握在评估者手中。换句话说,在资本的所有者对资本没有控制权的状态下称其为“资本”显然是错误的。资本主义从根本上与私有权挂钩,而情色资本的归属者(即女性)是否拥有其所有权都是存疑的,在这种情况下称之为资本,不过是一种带有误导性的隐喻罢了。这个概念只是对“年轻漂亮的女人更占便宜”这一通俗的社会常识做了些学术层面的粉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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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漂亮成了大家口中的资本,但年轻漂亮真能产生经济价值吗?诚然,在“外表的价值”成为社会学的研究对象后,确实有些调查结果表明美女在经济上更占优势。选美比赛的获胜者可能也有更多机会找到更好的工作和结婚对象。但情色资本的含义更加露骨,因为已经形成了支付酬劳的性市场。这样一来,参与其中的女性还是拥有情色资本的“资本家”吗?开什么玩笑呢……在性市场上,仍然有巨大的经济资本在起作用,女性只不过是“情色商品”罢了。那自由职业的性工作者呢?做个体户,做自己的情色资本的所有者兼劳动者,就能自行决定如何处置这种资本了?就可以像拥有学历、IT技能等文化资本的人一样,向市场展示自己的过人之处了?正如你自己写的那样,“被强行赋予,再被强行剥夺”,“拥有与否无关本人意愿”,那这东西就不能被称作什么“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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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表达的意思非常简单。对女性而言,性工作是一种经济行为。如果不产生报酬,她们决不会从事性工作,这很好理解。而男性是支付报酬的消费者。他们到底在买什么?他们心底里知道那是不该用钱买的东西,所以把这份亏心转嫁给了对面的女性,不是吗?而他们最有力的借口就是“自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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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市场建立在经济资本压倒性的性别不对称之上。除极少数例外,性市场是“属于男人、由男人主导、为男人服务的市场”。在这种结构性的前提下,得知自己会得到报酬的女性纷纷进入这一市场。知道这种报酬有限时高价的JK(高中女生的隐语)也没落下。可是,让她们了解到这一点的,正是轻浮地凑上去问“小妹妹,你收多少钱”的可耻男人。也是他们单方面将情色资本强加给她们。所以援救组织Colabo(致力于拯救夜晚在闹市区游荡的女孩)策划了一场“我们‘被买了’展”。告诉女孩她们其实是“商品”的,恰恰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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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否认在这样的性市场中生存的女性非常强大、坚忍而富有魅力。我也能够理解她们为自己舍身工作而骄傲,对自己的专业技能颇为自信。我相信你的夜班朋友也都是极具吸引力的女性。然而,你拥有脱离夜班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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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夜班朋友呢?她们是隐藏自己的过去,试图逐渐回归“白班”?还是无法从夜班的世界抽身,一边感受自身的情色资本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一边以经营者或管理者的身份转而剥削年轻女性?铃木大介先生的小说《里奈的故事》便以写实的笔触描绘了地方城市性产业从业者的代际再生产(陪酒女郎的女儿也当了陪酒女郎)。那是一个充满贫穷、暴力和虐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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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你这样的年轻女性,明明不受经济条件所迫,却出于好奇、叛逆、挑战或自虐情结进入了那样的世界。你们很清楚性市场的性别不对称,还想反过来利用这一机制。男人当然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为什么?因为“女性的能动性”能为他们免责,而且在充满金钱和欲望的权力游戏中,你们也是更值得追逐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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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也是社会学家,肯定听说过阿马蒂亚·森的“可行能力”理论。个人的可行能力不仅取决于拥有的资源多寡,也与能力集的大小(选项的多少)有关。换句话说,因为别无选择而从事性工作的女性和拥有其他选项、随时可以离开的女性在可行能力上存在巨大的差异。可行能力强的女性将自己的职业说成“自愿的选择”,以这份工作为荣并宣扬其专业精神,这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她们并不能代表全体性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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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某网络媒体上将“与不尊重自己的男人随意发生性关系”比作“把身体和灵魂扔进阴沟”,结果遭到以性工作者自居的女性抗议,说我搞职业歧视,说她们以自己的职业为荣。这话确实没错。可令我疑惑的是,只要虚心解读这句话,就会意识到被比作“阴沟”的分明是男性。“你当我们是阴沟啊!”——照理说,男人们这样跟我抗议才说得过去(笑)。
#schreiben读书笔记
#始于极限
#上野千鹤子
豆瓣网友雁城发布的《戴锦华对谈上野千鹤子|我也曾有厌女症》
原文:https://m.douban.com/note/845252026
以下是部分摘录:
戴提到:“我的恐弱是格命文化赋予的,所谓的格命英雄主义。这也赋予了我很多对男性的崇拜。这种变形的恐弱使我自身的女性身体经验和生命经验被自我压抑。”
上野也赞同,她也曾很向往格命英雄主义。“但女性其实是生活在日常之中的”,要去处理具体而微的东西,格命英雄主义是女性的大敌。
上野说:中国的城市女性可以雇佣农村女性来照顾家事,使精英女性实现家庭和工作的平衡。但在日本没有那么大的城乡阶级差距,所以在日本女性无法把这部分工作外包来实现自由。”戴锦华在这里笑着承认,自己也通过这样的外包获得了一些自由。
戴说:“95年在中国举办的世妇会 之后,ngo和官方的努力共同构成了90年代中国新自由主义和传播的渠道。这成为城市女性被启蒙的过程,也造成我们历史传统的断裂。因为这不是历史的延续,而是一个全新的展开。在性别研究角度,gender开始有别于sex/sexuality,出现了“社会性别”的观念,这都是很大的变化。”
戴基于照顾老人的经历说:我希望自己能在不能自理的时候还是选择安乐死。上野则认为卧床不起的老人并不是对这个社会没有意义,上野觉得选择安乐死可能是受到了新自由主义的影响。原文作者认为这是中日养老制度不同所致,日本在老龄化问题上有比较先进的研究,而中国养老保障则依靠子女。
安排好的:高学历标签女性up提无脑引战问题引爆流量;然后把从女性社群,尤其是拉拉社群里免费征集来的有价值的好问题和「理智有深度」的剧本给到男性up主,获得一片「这才是有价值的访谈,比那些女的家长里短的采访好太多了」的赞誉,换言之,哪怕是在女性议题上男的也是更聪明视野更开阔。背后那些无偿提出问题的女性再一次被消失了,如同《始于极限》里所说的「无论女性做什么,都会被污名化,被打成二流,被视而不见,被打回原点。」
#上野千鹤子# 出版社找拉拉博主无偿征集问题,然后给女up主明确定下“恋爱脑、婚姻”为 主题的谈话内容,引来群嘲之后,将从拉拉博主那里白嫖征集来的提问,留给男up主去对话老师。
这条嘟嘟记录#上野千鹤子 中国历险记(具体的链接和截图放到评论里)
- 2月17日 B站邀请三名女性UP主与上野千鹤子对谈的视频发布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AR4y1q7cK/ ,引起热议,很多人批评对谈局限于婚恋、提问缺乏女权角度、营销过于精英主义。
- 2月20日 B站邀请男性UP主江湖举人与上野千鹤子对谈的视频发布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nb411d7p8 ,提问的问题疑似剽窃了女性社区的内容。“让男性UP主扮演更专业更学术的角色”这种先让婚女带热度,再借势捧女权男的营销方式也遭到批评。
- 2月20日 有传言称《厌女》一书已全网下架,之后出版方澄清是版权到期,四月会发行新版。
- 2月20日 上野千鹤子和戴锦华共同作为嘉宾参与新京报书评周刊举办的《开场:一份女性主义的邀请》,但此次活动并没有直播。
「关注男性欲求(如何阻挠和反对其实现)而非关注女性欲求;关注鉴别和排除「非女成分」(如「婚驴」)而非「女性成分」;关注父权维护自身的手段(如复刻「性羞辱」)而非创造维护女性的手段,等等。」
对照看看这次#上野千鹤子 接受全嘻嘻采访引发的争论中出现的对婚女各种形式的攻击、霸凌和羞辱,再次印证了这一观察。
https://mastodon.social/@hiromst/109844690423951554
围绕这则影片 https://mastodon.social/@hiromst/109886247908299130 展开的争论,再一次展示了「引用时不带链接」的恶果——通过祂人只言片语脱离context的引述,极大地改变了当事人的原意。
这正是微博上各种「截图营销号」攫取流量的手段之一。
回到影片本身,影片的弹幕和评论所表达的重点,明显是和#默嘟象 以及微博上争论的焦点有明显区别。的确,影片中采访者抛出问题的方式是不专业甚至是不礼貌的(弹幕和评论也有人表示对此不适);但她的问题本身是非常关键的——在一个「女性需要结婚生育」为social norm的环境中,为什么#上野千鹤子 可以在二十出头就拥有挣脱这一#社会规范 的力量?
而上野老师显然也听懂了提问者的本意,先反问了提问者的感情状态(「各位都是单身吗」),将social norm显化(所以才有后面「大家向往婚姻是因为看着自家父母想到『也想像祂们一样幸福』吗),然后直接地回答「我对婚姻不感兴趣,是因为我妈的不幸婚姻」(引出了后面关于母女对决与和解的论述)
当然解读由自,但cherry picking出符合自己观点的字句,然后把与此相斥的上野老师多次论述打成「日式客套」,这并不妥。
弦子与她的朋友们
2023-02-05 https://weibo.com/6640656158/MrCv6iSTZ
几乎所有男性,在成长过程中,都曾经是#色情产业(影像)的#消费者,其中一部分人却对女性从业者有深恶痛绝的仇恨,看到一个不幸的女性想要轻生,也要在一旁落井下石。
所有这些叙事:女性从事色情产业是自甘堕落、不值得同情,无非是为了给男性自己的消费行为免责,逃避道德上的谴责。他们清楚自己的观看、购买是在剥削女性,清楚是先有需求才有供给,便千方百计的要证明被剥削的女性是自我选择的,她们因为这样的选择而身负原罪,消费者并非始作俑者。
与此同时,将从事过色情产业的女性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允许她们为自己辩白或摆脱过去的身份,目的是将女性永远分为两种:贞洁本分的女性与放荡罪恶的荡妇,这样泾渭分明的社会分类依然是对男性有利,方便男性可以轻易的选出伴侣与消费对象:一部分女性为其提供稳定家庭与附带的好处,另一部分女性负责满足其见不得光的欲望。在以此为标准的划分里,全体女性依然是为男性服务的,满足他们不同层次的需求。
一旦这样泾渭分明的界限被打破,从事色情行业的女性不再被辱骂排斥,过去的评判标准消失,作为评价者的男性便在这里失去了主体地位,无所适从,无能狂怒。
那个女孩所表述的话语即使混乱,对社会来说却是勇敢的:她指认了自己之所以会这么选择是因为受到男性的伤害,并公开认为自己有如此生活的权利。她对身体的态度在遭遇童年性侵的受害者中并不少见,然而她认为自己有资格走进动漫场地的逻辑是赋权的: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走进任何地方,而不必接受对自己的身份、过去、社交平台形象的审查。这背后的潜台词是:即使有狼狈的过去与难以自控的生活,她也是一个平等的人。
在这段话里,她指出了色情产业的女性绝非“自我选择”,那些受益者利用的是一个女性的经济弱势与悲惨遭遇,而社会无权因此评判、剥夺她的基本权利。
如果一个社会,对性剥削的观看、消费不加禁止,却禁止一位女性被公众看见,禁止她靠其他手段谋生,这无疑是虚伪的,保护的只是那些躲在暗处的剥削者。
看那个女孩的微博,她显然很愿意在这样的平台上和女性互动,会和女生一起吃饭、跨年,她显然也希望美丽被看到却不必被剥削,那些女性关心她,愿意陪伴她,只因为她需要帮助。这真是非常珍贵的情感,是某些人无法理解的,与性和利益没有关系的情感联系。可能大家并没有解决所有问题的资源,但构建这样的联系本身,就是在打破男性建立的评价标准,在其中摸索女性自我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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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cing-alloy:
#上野千鹤子 在《#厌女》里讲出同样的事实,在男性的逻辑里,女性被分类为不同的价值:同事、妻子、猎艳对象、泄欲对象。
弦子与她的朋友们:
这是一套“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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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旗:
想到了男性之间的homosocial desire,对女性的暴力构成了#男性俱乐部 的入门门槛,这种同性中指责性工作者、擦边、绿茶等等的行为也是在划清界限,而另一边是“好女人俱乐部”。要反对的也应该是#男性凝视 下的色情产业,厌女的父权制社会,而不是反对在其中受害的女性个人。
灰灰1789:
把一切的罪责推给下坠的个体,实际上在为罪恶的结构和剥削者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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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MissA-:
上野千鹤子在《#始于极限》里也提到过,甚至“#独立女性”这种提法,看似都是女性的自主选择,其实也是对#父权 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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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这部虚构电影偏偏选择了最迂腐的那一种史学观念,怎么我们还不能骂#张艺谋 缝#裹脚布 吗?
https://alive.bar/@betterquote/109764856316086139
#色情产业 #消费者 #上野千鹤子 #厌女 #男性俱乐部 #男性凝视 #始于极限 #独立女性 #父权 #满江红 #张艺谋 #裹脚布 #性工作 #性工作者 #sexworker
上野千鹤子在墙内越来越火,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中国女性主义可能正以解放为名开倒车。
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使一些女权主义者对马克思主义的态度也由最初的信任转向了怀疑。
但其实对她们影响最大、最直接的事件来自中国,当时北京政府对八九学运的血腥镇压改变了世界各国共产党员对马克思主义主义的信仰,他们纷纷退党,很多共产党解散了或规模变小被边缘化。期间,更有人绝食抗议,落下残疾。这些昔日的马克思主义者不再以推翻资本主义建立共产主义为理想,后来多数加入了各国的非政府组织,以改良的方式来让这个世界更好。
奇葩的事发生了,有些人还是对马克思主义保有理想(幻想),比如身处资本主义国家的上野千鹤子,还在以马克思主义构建自己的理论。这个可能是不少中国女权主义者想不到的。她明明看到了世界发展的潮流,却没跟自己的读者介绍,这有可能是一种欺骗或隐瞒。她鼓励中国读者推到资本主义和父权,但她却在日本资本主义制度下推行福利国家制度,也就是社会民主主义。跟中国读者说一套,自己做另一套。
上野千鹤子和马克思主义女权在中国的流行可能不是一种偶然,这契合着习近平要在意识形态上走回头路的思路。
作为年轻女性精神导师的上野千鹤子,在中国有着完美的公众形象,她在新闻中提到中国改革开放前男女工人性别平等的进步,她在东京大学入学典礼发表性别平权的发言。
但如果去日本维基百科上看看她的评价,就能发现她信口开河,争议颇多,比如因反对日本接受移民而被当作特朗普和被其他女权主义批评,称自闭症是由于被母亲宠坏等等。
中国的女权主义者们或女性,你们喜欢上上野千鹤子老师和马克思主义女权可能真不是一个巧合。她在书里对自由主义女权者的鄙视和打压也已经呈现在豆瓣、微博、推特用户的发言上,你还在把她当作带领你解放全体女性的女神吗?醒醒吧。
http://www.ssaj.org.cn/UploadFile/Issue/zwgg151w.pdf
https://ja.wikipedia.org/wiki/%E4%B8%8A%E9%87%8E%E5%8D%83%E9%B6%B4%E5%AD%90#%E8%AB%96%E4%BA%89
https://minna-de-wagaya.com/marugame-kodomo-nihongo/custom46.html
众所周知,厌女,包括男性对女性的厌恶和女性的自我厌恶。
我就是好奇:如果厌女这个概念成立,男性对女性的厌恶与女性的自我厌恶明明是不同的感情、态度,产生的原因也自然不会相同,那么为什么要把两者相提并论、合并成同一个概念呢?
#小松鼠大脑如何处理文本及其意见 #父权制与资本主义 #上野千鹤子
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再生产“。
在中文版序言中是这样解释的:
女性在家庭之中所从事的家务劳动、育儿、养老看护等无偿劳动,我们称之为再生产劳动。社会为了再生产,不仅要进行物的再生产,人的再生产也是不可或缺的。再生产是指对人的生产、养育、照料、陪护等与生命再生产相关的劳动。
第五章第二节 家庭内部生产方式里是这样说的:
”再生产“(reproduction)的概念与父权制的概念相同,是极富争议的多义概念。再生产有以下三种不同的含义。
(1)生产机制自身的再生产;
(2)劳动力的再生产;
(3)人类生物学上的再生产。
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大致沿用了“再生产”的上述三个含义。
问题就在于你怎么同时包括三个含义啊?!每个不同的问题你还取不同的含义。简直就和前面一样,说“生产性劳动”同时表示不同概念“产出使用价值的劳动”和“产出交换价值的劳动”,因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不具可比性”,潜台词是不会搞混?
总之我现在意会再生产,用中文版序的解释,相信这三个不同的意义有内在联系,只不过解读不同...
#小松鼠大脑如何处理文本及其意见 #父权制与资本主义 #上野千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