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艺术家Masaki Fujihata去年到今年办了一个名为“BeHere/1942:日裔美国人监禁的新视角。”的展览,在后殖民的语境下,被反思的是胜利者美国,尽管这种反思是幽微的、被压抑的,但也可对比出被大陆所书写的#二战 话语是多么粗暴。
「二战期间日裔美国人拘留营经历的视觉历史是复杂的。从1942年开始,超过12万名男子、妇女和儿童被重新安置到美国偏远地区的十个不同的营地——故意脱离主流视线,战争搬迁管理局(WRA)聘请的摄影师直观地记录了这一过程,尽管该州最初认为相机和记录设备在被拘留者手中是违禁品。尽管正如Wendy Kozol、Jasmine Alinder、我自己和其他人所提醒的那样,这个政府视觉文档项目的可见性因遏制、审查和相对的档案忽视而变得更加令人担忧,但WRA打算将其战时记录公开。」
文章研究#二战 时期摄影师Clyde Waddell关于#印度 加尔各答美军的#摄影 ,照片描绘了殖民城市的日常场景,但主题元素和符号学背叛了美国陆军在全球方程式变化时代的意识形态设计,呈现一种交叉态。
「沃德尔在商业战争摄影师和个人记录者之间的交叉点工作,从中汲取并引用了一种用于可视化战争的白话语言。他的非工作方法中所蕴含的主观性并不是没有文化和制度规定的,这些规定支配着美国战争努力的公众想象力。因此,在加尔各答的日常画面下,文化矛盾的领域得以展现。本土语言的演变成为一个重要的审美范畴,打开了描绘战争的通用框架。通过在历史学的角度上密切关注韦德尔的照片的符号设计,我们可以看出他的一些政治动机。全球范围内的美国士兵的存在引发了不同形式的文化争议,他们的身份既是士兵、解放者,又是游客。这不仅是在法国、日本、意大利和德国这些参与二战的国家中出现的情况,而且在加尔各答也是如此,正如本文所示,美国士兵的存在也同样显著。这些地方美国士兵的突出地位,加剧了不确定性和焦虑,因为地缘政治平衡在英国帝国的衰落日趋转向美国全球影响的后殖民世界秩序。」
面对东亚部分地区日益高涨的民粹化倾向,我曾经也担忧会发生上世纪前半段德国的剧情。最近阅读了更多的资料,这种担忧就缓解了很多。希特勒作为一个具有高超宣传策略和控制手腕的政客,在前期是确实充分利用了当时的国际环境,并且实打实地快速解决了德国当时的失业率问题,几年之内就达到了相当的繁荣。也正是在此基础上,随之而来的少年队、青年团等组织也得以快速被接受和推广,全面的控制力就此形成。另外,希特勒在外交上也具有相当的眼光和手段。在王替夫的回忆录当中,希特勒见到他们这些伪满洲国的所谓外交代表,首要关心的是当时德国短缺的大豆进口问题,然后又着重提及了派遣德国青年前往日占山东的事情。希特勒作为一个政治人物,在当时所体现的不可能只是他个人的意志。后世的人往往试图将希特勒描绘成一个偏执狂甚至疯子,大肆渲染其身世秘闻或者生活问题之类的下三路内容,这就过于幼稚了。侮辱敌人,是东亚一些地区的常规手段,就像是一些所谓「神剧」经常将日本鬼子塑造成痴傻呆孽的样子,是对当时残酷战争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一方当年参战先辈的侮辱。希特勒他在政治方面具有相当高的天分,在经济和军事两方面虽然也有各种败笔但依然也是当时那个状态下的一线选手。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好在这样的个别人物和这样的政治实体组织,在东亚地区短期内是没法出现的。#纳粹##防范##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