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說自己以前做過小學老師,二三年級的學生不願意寫作文,他們就買來幾本多啦 A 夢的漫畫,把語雲塗掉,複印裝訂成冊發給學生,讓他們自己補充對話,學生們都很喜歡。他說自己非常有幸可以參與到那樣一個作文實驗裡。
謝謝你,梁文道,給了我新點子。
睡前想著完成每天一集《八分》的作業,結果發現梁文道的聲音真的很適合伴眠。
#宇宙可愛梁文道 #八分 #番外·我當然喜歡多啦a夢誰不喜歡啊
梁文道說自己以前做過小學老師,二三年級的學生不願意寫作文,他們就買來幾本多啦 A 夢的漫畫,把語雲塗掉,複印裝訂成冊發給學生,讓他們自己補充對話,學生們都很喜歡。他說自己非常有幸可以參與到那樣一個作文實驗裡。
謝謝你,梁文道,給了我新點子。
#宇宙可愛梁文道 #八分 #番外·我當然喜歡多啦a夢誰不喜歡啊
這部分可以和《八分·教育制度的公平何在?——從兩堵「無知的牆」談起》連起來。
梁文道在這期,介紹了約翰·羅爾斯在《正義論》裡提出的一個思想實驗:無知之幕。
當你在不知道自己是殘疾還是健全、是富有還是貧窮、是什麼膚色、是什麼信仰等無知的狀態下,你會如何設計一個社會的制度,來儘可能地保障自己的權益?羅爾斯從這裡開始,展開他關於公平的論述。
#八分
#梁文道
#11教育制度的公平何在?——從兩堵「無知的牆」談起
這部分可以和《八分·教育制度的公平何在?——從兩堵「無知的牆」談起》連起來。
梁文道在這期,介紹了約翰·羅爾斯在《正義論》裡提出的一個思想實驗:無知之幕。
當你在不知道自己是殘疾還是健全、是富有還是貧窮、是什麼膚色、是什麼信仰等無知的狀態下,你會如何設計一個社會的制度,來儘可能地保障自己的權益?羅爾斯從這裡開始,展開他關於公平的論述。
#八分
#梁文道
#11教育制度的公平何在?——從兩堵「無知之牆」談起
這部分可以和《八分·教育制度的公平何在?——從兩堵「無知的牆」談起》連起來。
梁文道在這期,介紹了約翰·羅爾斯在《正義論》裡提出的一個思想實驗:無知之幕。
當你在不知道自己是殘疾還是健全、是富有還是貧窮、是什麼膚色、是什麼信仰等無知的狀態下,你會如何設計一個社會的制度,來儘可能地保障自己的權益?羅爾斯從這裡開始,展開它關於公平的論述。
#八分
#梁文道
#11教育制度的公平何在?——從兩堵「無知之牆」談起
「這些人是什麼人?他不知道你的命運是什麼,他不知道你如何掙扎走到今天,他不瞭解你經歷的一切,只看到一個白亮亮的魚骨,然後就以爲你是個失敗者,而且甚至還誤會了,以爲你的這個獵物是一條被啃光的鯊魚骨頭,連這條魚是什麼他都不知道。
⋯⋯
這本書(《老人與海》)你也可以形容爲海明威給自己打氣的一本正能量作品。因爲在寫出這本書之前,海明威曾經遭遇過評論界的冷遇。他作爲那麼有名的大作家,被人認爲已經喪失才華,再也不是過去那個海明威了。這時候他用這本書來告訴自己,告訴讀者以及評論家:你們不瞭解我,你們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不知道我在寫作中經歷了什麼。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好漢,我自己是最清楚的。」
謝謝你,梁文道。
#八分 #梁文道 #從大時代的文學書寫裡我們能讀到什麼 #宇宙可愛梁文道
昨天聽脫口秀藝人周奇墨和梁文道對談,周奇墨說,他發現大家不願意聽疫情那些事,他們想迴避疫情那三年,而不是面對它。
我也是,只要一提那三年,我必定掉眼淚。
如果不願不能承受眼淚,那麼,不要問;如果不願不能承受哭聲,那麼,不要問;如果不願不能理解心裡的創痛,那麼,不要問。
現在是我不能承受回想那三年,所以,不要提。也許過幾年,等淡了一些,心裡更有力量了,也許就可以提,就可以面對了吧。
周奇墨說自己去年基本沒怎麼工作,主要目標就是活著。
「2022 年主要目標就是活著」,這也是我的經歷和體會。
通過對話反映當下的人際關係。
下個月開始把梁文道提到的一些小說一本一本讀起來。
聽梁文道講小說,讓我想起《閱讀教學教什麼》裡說,好的閱讀課,是要讓學生理解之前不能理解的地方,增進對文本的理解和認識。這件事,梁文道能做到。
#八分
#梁文道
#437原子化的人如何面對孤獨|寶珀理想國文學獎 3 《月球》(郭爽著)
通過對話反映當下的人際關係。
下個月開始把梁文道提到的一些小說一本一本讀起來。
聽梁文道講小說,讓我想起《閱讀教學教什麼》裡說,好的閱讀課,是要讓學生理解之前不能理解的地方,增進了對文本的理解和認識,這件事,梁文道能做到。
#八分
#梁文道
#437原子化的人如何面對孤獨|寶珀理想國文學獎 3 《月球》(郭爽著)
前段時間外交部發言人秦剛提到了「新冷戰」這個詞,梁文道說自己很驚訝發現,很多年輕人把冷戰看作是上古時代的事,但對自己而言,現在的很多事情,包括國際局勢,都深受冷戰影響。
他在回答聽眾問題的時候說,他不是不關注外賣員擺攤大爺,而是他想去聊一個領域的事情,就要去請長年研究這個領域的人來對談,而不是隨便一個人什麼人。(這一點聽了幾年了,現在聽到梁文道講,才覺得很有道理⋯⋯(; ̄O ̄)
冷戰和以前的戰爭不同在於,全球大多數國家都捲入了。冷戰思維其次是指意識形態領域的針鋒相對,以及這種爭鬥是你死我活,沒有雙贏。
後面講到了政治學和歷史學的不同。政治學不僅僅看國際,也看當時不同國家內部發生的事情,認爲國家內部發生的事情會影響到一個國家的對外政策,以及這些政策會造成的影響。在這個層面,歷史學主要研究發生了什麼。
王緝思提到,雖然現在關於冷戰的研究多了起來,但關於第三世界在冷戰中的位置,很少從它們本身的文化、社會角度切入,而且會把小國視爲大國的附庸,認爲它們沒有主體性,比如「代理人戰爭」的提法。
梁文道邀請人工智能哲學領域的專家徐英瑾來對談。
徐英瑾的原本是想成爲像黑格爾那樣的哲學家,但現在不允許了,就去研究德國古典哲學、東方哲學和佛教哲學交匯的領域。
梁文道聽到徐英瑾最初的理想,笑得停不下來😓
徐英瑾,著有《人工智能哲學十五講》。
梁文道邀請人工智能哲學領域的專家徐英瑾來對談。
徐英瑾的原本是想成爲像黑格爾那樣的哲學家,但現在不允許了,就去研究德國古典哲學、東方哲學和佛教哲學交匯的領域。
梁文道聽到徐英瑾最初的理想,笑得停不下來😓
「即使明天我就死去,今天我也要如常生活。」
在戰爭最開始,烏克蘭人是情感充沛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狀況發生了改變。兵士們開始麻木自己的感情,因爲在一個隨處可見斷掉手腳兄弟的地方,你的情感太豐沛,那會承受不住的。這也影響到了兵士們的伴侶關係和性關係。
他們一離開家,就會在網絡上約人,可是在咖啡廳裡,在酒館裡,面對第一次見面的人,他們發現除了「你好」,再也不知道說什麼。
「基輔父子的八點身心操」:我們是爲了自己才每天做這個線上直播的。我現在每天生活的主要目標就是做直播,做直播需要我開口講話,如果我再不開口講話,我就會一直封閉自己,我不知道那樣要如何活下去。
爲什麼死的人不是我?我也好想死去。
戰爭還給人們帶來了仇恨:
我現在終於知道我學習法律的意義何在,我要完善烏克蘭的法律體系。
我會努力學習各種高新技術,讓烏克蘭在各個領域都超越俄羅斯。
《八分·敘利亞內戰是怎麼回事》,從地震後幾天才到達的幾架救援物資車輛說起,拋出問題。
捋了一遍敘利亞社會的宗教背景,然後講了一下各方勢力在敘利亞的政治角逐,最後回到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講伊斯蘭各種教派的時候,一下子就想起全球史講宗教的那個單元,後來還提到了中國的景教。
聽著梁文道說,感覺很不可思議,彷彿是全球史宗教單元在敘利亞的延續。
阿拉姆語被認爲是耶穌基督講的語言,這也是敘利亞的第二大城市阿勒頗的主要語言。
梁文道又提到,或許有人會問,敘利亞不是一個伊斯蘭國家嗎,基督教怎麼能在那裡生存?他說其實伊斯蘭對於宗教信仰很包容,並不像我們所以爲的那樣,而且這裡也是基督教的起源城市之一。你能在伊斯蘭國家裡見到信仰基督教的人,但你可曾聽說過歐洲的基督教國家裡,容許過伊斯蘭信仰的?
梁文道這段話讓我想起來,聽完伊斯蘭那個單元的震撼,因爲,那真的和我所知道的太不一樣了。
上期《八分》講「流浪氣球」事件。
梁文道在節目中說,這種蒐集信息的氣球或偵察機,歷史上在各個國家之間都是常見的,並不是什麼稀罕事。這次這個氣球,的確是比一般的氣球要大十多倍,中國政府也承認了那是中國的氣球,但聲明是民用的,並不是軍用的。
但一個氣球到底是民用的(指非軍用)還是軍用的,從表面上看不出來,要看它裡面搭載的是什麼,蒐集的情報是什麼。
這個氣球飄在 18000 米高的地方,一般認為領土上空 12000 米的地方屬於該國領空,18000 米也可以看作是該國領空。如果是衛星,那就是《空間法》而不是《領空法》的範疇。
比如冷戰期間,美國曾派出當時最先進的 U2 偵察機到敵國蘇聯、古巴等國家蒐集情報,蘇聯後來具備擊落偵察機的能力,把一架 U2 偵察機擊落了,還俘虜了飛行員。
美國的偵察機也曾經在南中國海附近,因中方的飛機失控和它相撞,美國偵察機在沒有經得中國政府同意的情況下,被迫降落在海南某機場,中國當時把機組人員和偵察機都扣留了。
前幾天剛說到在歷史中浮沈的普通人的歷史,429 期的《八分》,前一天晚上只睡了三個小時的梁文道,放出了之前他和王笛老師的對談。剛好王笛老師就是研究微觀史,還講到了文學作品(比如李劼人的小說)可以作為史料來研究,講到了人類學、多學科融合對歷史研究方法的影響。
王笛講了長久以來史學家講述歷史都是一種大一統的王朝史,是帝王將相的歷史,但帝王將相,頂多佔人口的 5%,那麼剩下佔社會人口絕大多數人所經歷的歷史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這些普通人的歷史沒有研究的意義?
寫帝王將相的歷史書,用梁啟超的話來說,就是在寫「家譜」,此時梁文道大笑。
長久以來史學家書寫歷史的方式,更加重了普通人自身的卑微感,讓他們覺得自己沒有為歷史做出什麼貢獻,是帝王英雄的豐功業績、開疆闢土、明君賢相的努力,讓自己獲得了平穩的生活。
這樣的歷史敘述方式,也讓普通人崇拜帝王英雄,崇拜權力,這種對權力的崇拜反映在教育上就是考名牌大學、爭當人上人。
前幾天剛說到在歷史中浮沈的普通人的歷史,429 期的《八分》,前一天晚上只睡了三個小時的梁文道,放出了之前他和王笛老師的對談。剛好王笛老師就是研究微觀史,還講到了文學作品(比如李劼人)可以作為史料來研究,講到了人類學、多學科融合對歷史研究方法的影響。
王笛講了長久以來史學家講述歷史都是一種大一統的王朝史,是帝王將相的歷史,但帝王將相,頂多佔人口的 5%,那麼剩下佔社會人口絕大多數人所經歷的歷史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這些普通人的歷史沒有研究的意義?
寫帝王將相的歷史書,用梁啟超的話來說,就是在寫「家譜」,此時梁文道大笑。
長久以來史學家書寫歷史的方式,更加重了普通人自身的卑微感,讓他們覺得自己沒有為歷史做出什麼貢獻,是帝王英雄的豐功業績、開疆闢土、明君賢相的努力,讓自己獲得了平穩的生活。
這樣的歷史敘述方式,也讓普通人崇拜帝王英雄,崇拜權力,這種對權力的崇拜反映在教育上就是考名牌大學、爭當人上人。
《八分·〈中國奇譚〉為什麼這麼火》最後放的歌,是高橋幸宏的《Valerie》,一聽就喜歡上了。
この曲が好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