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混亂又疲倦的夢。
夢見自己回到初中的宿舍,上下鋪,宿舍裡正在經歷搬宿舍?大家要收拾各自的東西,但是我出門一趟,發現自己還剩幾樣沒收拾的東西,被她們拿來隨意玩,還對著我各種隨意嘲諷戲弄,我聲嘶力竭地讓她們回到界限以外,她們一哄而散,但眼神語氣中對我有害怕,也有不屑,她們似乎很驚訝,我竟然敢守住自己的界限。
我還夢見自己和別人一起遊覽古蹟,連通自己的世界和古蹟的,是一段小橋,小橋表面鋪了一張草蓆樣的東西,一開始走上去有些搖晃,但其實內裡艮堅實,我不會掉下去。
我還夢見爸媽在拜神?爸站在房屋頂上,在修繕什麼,媽在底下搭把手,兩個人都在做著很危險的事,卻絲毫不覺。
夢見涼意,在一個熙熙攘攘的校園裡,他拿一首歌,教我們越獄🤣
涼意講完課離開了,我作爲轉學生分到了某個班級,我問班級裡同學好些問題,都得不到很好的回答,心想,等我熟悉了,你們這群傢夥,有夠好看的。
終於上課老師來了,我站在門口問老師我的座位,老師和班長商量著給哪個櫃子我,28 和 72,一看我夠不著 72,只好笑著分給我們 28。
我發現進洗手間竟然也是需要鑰匙的!單個洗手間的門,是厚實的木門,上鎖的方法是和門框緊緊地嵌合在一起。
昨晚夢見自己住在一個和主室相連的小室,父母住在主室,有一天她們拉了燈,我的小室也沒電了。
清晨,天還是灰蒙蒙的,我走出小室,發現瘟疫又來了,半年前領導的老醫生,帶著一群年輕醫生在抗疫,她坐在桌前,手把手教年輕醫生們如何捅人喉嚨,做咽拭子測試。
世界末日也不會比這個場面更恐怖了。
可能是昨天聽王興講的兩集《每個人的疾病課》,都是關於新冠的,才做了這麼一個夢吧,唉。
昨晚夢見自己住在一個和主室相連的小室,父母住在主室,有一天她們拉了燈,我的小室也沒電了。
清晨,天還是灰蒙蒙的,我走出小室,發現瘟疫又來了,半年前領導的老醫生,帶著一群年輕醫生在抗疫,她坐在桌前,手把手教年輕醫生們如何捅人喉嚨,做咽拭子測試。
世界末日也不會比這個場面更恐怖了。
可能是昨天聽王興講的兩集,是關於新冠的,才做了這麼一個夢吧,唉。
昨天高考放榜,同事聊了一下午的高考成績,煩不勝煩,結果昨晚終於,高考之後第一次夢見高考。
我夢見從學校走到考場的路上,因爲修路(現實中到處都在修路),我們要走過坑坑窪窪的一段,第一次走到考場,我是試探性看能不能走通。第一次能走通,我又折返回學校,因爲我忘記帶文具和核酸檢測抗原。
但那時候已經九點了,高考九點半開始,我很著急,因爲修路,我還有點迷路了。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考場學校裡面,我又找起了廁所,不同樓層的廁所不一樣,我先是在七樓找到一片漆黑沒有燈的廁所,不敢進去,又換了十樓的廁所,但十樓的廁所,廁所間是露天相通的,我也不敢去。
後來老師找過來了,讓我們趕緊去考室,和我同行的人是 38 考室,而我在 40 考室,一拐進去是 61 考室,往前走到底拐個彎是 40 考室,發現廁所就在考室旁邊,於是我先去上廁所。
昨晚夢見自己和八個人住在很小的隔間裡,每三個人住一長條隔間,一共有三條隔間。
原本我住的地方很寬敞舒適,後來升學換了宿舍。其中有一個是我大學走得最近的同學,還有一個是現在的同事。
我感覺在裡面格格不入,她們說著一些我毫無興趣的話,也因爲知道我對那些毫無興趣,所以都避開我,會一邊轉頭看我,一邊悄聲說話。
我住在最裡面最小的一個隔間,簡直就像坐牢。她們會冷不丁走進來,看我在做什麼。還會取笑我,不管我說什麼,都會反對。
現實中,昨天中午出去買包子,回來衣服裙子都濕了,同事看見了什麼也沒說。那時候我心想,要是在華德福,她們不會這麼冷漠的,可能還會想辦法幫我快點弄乾衣服裙子。
隨後我又想,以前和人太近了感覺窒息,現在工作和生活又分得太開了以至於冷漠。
我這個月開始想,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我生病請假,老闆同事不會來訊息關切,同樣,同事老闆生病,我也不會想去訊息關切。上次同事因痛經太厲害請假半天,我原本不想去關切,但是覺得自己應該去關切,才去了訊息,過後後悔。
唯一一次例外,是老闆兒子一次打了兩針疫苗,當晚手腳麻木。第二天我休假,惦記著那孩子,才問老闆孩子好些了嗎?
地下の坑道を利用して造られた忍者屋敷の迷路 入り口で靴を選んではく 私は赤のバスケットシューズ 迷路を進みながら靴が足にフィットしているのでよかったと思う #夢記
夢見媽媽騎著自行車載我去上學,路上天氣灰蒙蒙的。突然,我抬頭看的時候,發現連綿的山峰山腰和山頂都要冒煙,那是香港的獅子山,那裡也是我們的學校。
我們趕到的時候,所有學生都已經撤離了,火勢撲滅之後,原本玩樂的地方只剩下一片荒原。
那裡的學生分成了兩派,互相敵對,校長來問我,我說,那是香港的學生,校長恍然大悟。
夢裡都是小學生,校長設計活動,想要彌合兩派的裂縫。有一天不知道校長搞了什麼活動,所有人都拿著一張紙回來填謎,還不停跑來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分成兩派,互不理睬。
一個莫名其妙雜糅的夢。
昨晚好像在夢裡,有人趁著景色跟我說「天光雲影」,我不耐煩地打斷:「天光雲影關我什麼事,我跟朱熹不熟!」🤣
可能是幾天前,看著《觀書有感》接下的一首《泛舟》,心說,我要是說我知道朱熹這首講什麼恐怕沒人信。又想,別得意那麼早,反覆進進退退是常有的事!
昨晚夢見自己早上騎單車去上班,我騎到中途覺得實在不想去,就掉轉車頭回家,想著先去拿前天到的快遞。
結果騎了好久都沒到家,也看不見菜鳥,突然接到老闆電話,讓我給學生上課,夢中驚醒。
現實中,一踏入公司沒多久,微信就收到老闆通知,要給昨天的學生補課,瞬間毛骨悚然,怕不是通過大廳的監控看到我進來了?生怕自己錯過壓榨我的一丁點機會啊!老闆吃屎已經不夠了。
做了個噩夢。
夢見自己重回大學,新認識了一個扎兩條短麻花辮的女孩子(應該是受海容畢業生那張海報影響),看起來溫和,家境很好。
初到大學,都不熟悉人地,很快就和她在一起互相照應,可是等熟悉了地方之後,我發現只要有第三個人在,她就會直接無視我。
我在夢裡又氣又痛,哭著大喊:爲什麼我總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上個月和朋友見面時聊起那個大學同學,我雖然吐槽著,但心裡想,我還是只想記住美好的溫暖的,結果夢告訴我⋯⋯
不知道爲什麼,宿舍裡有男生?還相當齷鹺,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把一個女生壓在身下,還要脫褲子,氣得我當場大聲痛罵他一頓,把他趕走(⋯⋯
畫面一轉,我們要去參加考試,先是各人獨自在空宿舍裡準備,後來我開頭那個女生走過,趕忙追上前去,和她同行。
走過了長巷,我們走到了一扇門前,不知什麼時候,身邊跟著一對老夫婦。門沒鎖好,鑰匙插在鑰匙孔上,老人大驚,說他就告訴過他兒子,要確認鎖好了門,我們趕緊進屋檢查。
屋裡很擁擠,擺滿了農村的稻草什具,電風扇的電線不夠長。老人一邊讓婦人出去找什麼,一邊自己坐在風扇旁邊的凳子上,把電線和另一條電線不斷纏繞在一起,說這樣就能通電。
昨晚夢見祖父孫三代互相強暴。
父強暴祖,祖說,因爲我自己被人強暴過,我也要嘗試強暴別人的權力感,於是強暴孫。
在一個走廊裡,有一扇門,門後面有一位心理治療師,他說,被強暴的人會失憶也會發瘋。
我看見有個人站在門口和心理治療師談話,他問心理治療師,是每一個被強暴的人都會發瘋嗎?心理治療師說是的。那個人若有所思地說,難怪我老婆會發瘋。
那時我心想,強暴你老婆的人是你嗎?
夢裡我是旁觀者,似乎其他人都看不到我,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就在旁邊,眼看著強暴的發生,也看著強暴後,心理治療師和別人的談話。
昨晚夢見祖父孫三代互相強暴,父強暴祖,祖說,因爲我自己被人強暴過,我也要嘗試強暴別人的權力感,於是強暴孫。
在一個走廊裡,有一扇門,門後面有一位心理治療師,他說,被強暴的人會失憶也會發瘋。
我看見有個人站在門口和心理治療師談話,他問心理治療師,是每一個被強暴的人都會發瘋嗎?心理治療師說是的。那個人若有所思地說,難怪我老婆會發瘋。
那時我心想,強暴你老婆的人是你嗎?
夢裡我是旁觀者,似乎其他人都看不到我,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就在旁邊,眼看著強暴的發生,也看著強暴後,心理治療師和別人的談話。
昨晚夢見做飯阿姨做好飯之後,突然有事要出門再買什麼菜,只有我留守。出門前她叮囑我:他們回來了之後,千萬不要讓他們先吃番茄炒雞蛋,我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我妹回來了,她餓得不行,看她快吃完了,我才想起來,阿姨叮囑過,不能吃番茄炒雞蛋⋯⋯
阿姨買菜回來之後,得知已經吃過番茄炒雞蛋了,只嘆氣說,我就知道。
一個莫名其妙的夢,阿姨做的肉好吃到讓我感動倒是真的。
我感覺卡爾·羅傑斯好像神一般的存在,看他寫的書期間,一定會做夢,而且做的夢會全方位提醒我我的處境,昨晚又做了一個現實主義的夢:)
不想做現實主義的夢,能不能讓我來個愛麗絲漫遊記那樣的夢?
昨晚的夢,結合埃倫·萬斯特的案例,直接告訴我四個字:不要對抗。対抗しないて。
現在已經是一邊拉著一雙手往前,一邊大叫「わわわわわわわ、こ~わい!」
昨晚夢見自己和我妹、我爸媽、堂弟、堂弟媳幾個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堂弟和堂弟媳在搗鼓著什麼,一副自顧自的樣子。
我妹在弄吃的,做好之後還把吃的儲存在房間裡。房間是上床下桌,桌子旁邊有一個巨大的抽屜,和茶几一般高,她一邊塞滿那個大抽屜,一邊說著什麼,而我則反對說,食物不能保存那麼久,我要放一些書。
我和我妹爭執起來,最後食物被拿出來了,但是爸媽說,這個房間背面是臨街開放的,不安全,會有人來偷東西,於是用板條釘密實,我大哭著喊不要,這是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
醒來衝口而出「どんなに孤独でも、こんなに閉めてのは嫌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