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不明白强奸有多普遍。而后那硬币掉落了
I didn’t understand how widespread rape was. Then the penny dropped
大卫∙格雷伯 2017年11月5日
• https://matters.town/@yannias/365878
• 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7/nov/05/dsk-sexual-assault-feminism-weinstein-casting-couch
• https://theanarchistlibrary.org/library/david-graeber-i-didn-t-understand-how-widespread-rape-was-then-the-penny-dropp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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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我一直想,如果大卫∙格雷伯从来没有为女性说话,他是否真得那么革命,真得那么值得尊敬?他的启发可以当真吗?这篇文章是他为自己的母亲和女性而写的,他无愧于人们的爱戴追随了。大卫∙格雷伯言行一致,做出了榜样,这也让我想说出一直想说的话,男性不是女性的对立面,男性也是、也可以参与到女性的解放中,只要他们能够放下束缚自己的 “父权耻辱”,开始讲自己的亲密关系中女性的受辱故事,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姐妹、朋友的欺辱史。即使是原谅世人一切恶业的宗教,也还需要你先有真实的作为:忏悔或者哪怕诚心念 “阿弥陀佛”。人面对欺辱,要有作为;面对他者的被欺辱,要有作为。这种作为即是面对自己的内在的反省和激励,也是面对他者和世界的承担与支持。
格雷伯说让他真正惊愕的是对女性的贬低, “贬低”这个词让他体会母亲的遭遇。作为一个女性,在中文社会的任何社会空间,被贬低、被轻薄、被刻意无视和边缘化、被静默、被侵辱,是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存在环境。格雷伯一刹那间的惊愕让自己觉知,而作为女性,总是要默默无声地在心里说: “你们真好意思啊,不觉得羞耻、可怕和可笑吗?” ——就像在看着愚比王的人鬼宫廷演出一场永不羡慕的荒诞剧,戏中角色不知道自己在演戏,不知道这是地狱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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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政治实体都是体制和体制化实践的产物,它们反过来又规定了特定的可能性范围。因此在议会选举上投票时,人们可能会觉得必须做出一个“现实的”选择;而另一方面,在起义的情境下,突然间一切都变得有可能了。”
“起义的时刻是这个官僚体制被抵消的时刻,这样的行动似乎总会把可能性的视野大大打开。”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革命的时刻似乎总是伴随着社会、艺术和智识创造的迸发。通常不平等的想象性认同结构被打破,每个人都试着从陌生的角度看世界。通常不平等的创造力结构被打破,每个人都会感到不只是拥有权利,更是迫切实践的需要去重新创造、重新想象周遭的一切。”
大卫·格雷伯:反向的革命 | 附录 | 自由微信 | FreeWeC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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