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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没弄错,”夏尔继续说,一直对着拉蒙,“你祖父跟一些知识分子一起签了一份请愿书,支持进步的大英雄斯大林。”
“没错,”拉蒙承认。
“你父亲,我想,已经对他有点怀疑了,你那一代对他更加怀疑,到了我这一代他变成了罪犯中的罪犯。”
“是的,是这个样,”拉蒙说。“大家在生活中遇见了,闲聊讨论、争吵,没有意识到大家都是在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建立的一座座天文馆远距离交谈。”
“斯大林上哪儿去撒?”
“在一个独立的小间,在大楼的另一边;由于他单独撒尿,从不跟他的伙伴一起,伙伴们在盥洗室里感到了神圣的自由,终于敢高声说出他们在领袖面前不得不忍住的话。尤其那天斯大林给他们讲了二十四只鹧鸪的故事。我还是再给你引述赫鲁晓夫的话:‘我们在浴室里洗手时,轻蔑地吐唾沫。他撒谎!他撒谎!我们中间没一个人不怀疑。…’”
“这个赫鲁晓夫是谁?”
“斯大林死后几年,他当上了苏维埃帝国的最高领袖。”
停顿了一会,凯列班说:“这整个故事里唯一教我难以相信的是,竟没有人明白斯大林是在说笑话。”
“当然,”夏尔说,他把书放在桌子上,“他周围已经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笑话。就是因为这个,在我眼里,一个新的伟大历史时期正在宣告它的到来。”
跟达德洛,你不是跟一个无意义的人打交道,而是跟一个那喀索斯打交道。注意这个词的确切含义:一个那喀索斯,不是一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轻视别人。低估别人。那喀索斯高估别人,因为他在每个人眼睛里观察自己的形象,要美化它。于是他对待所有的镜子都很贴心。这对你们两人很重要:他贴心。当然,对我来说他更是个趋炎附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