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书《毫无意义的工作》
社会中似乎普遍存在这样的情况:一个人的工作越是明显地对他人有益,他得到的酬劳就越低。
想要拿出客观的评价标淮不容易,但是如果想对这个问题稍微有所了解,你只需要询问以下几个简单的问题:
倘若这个专业人士阶层嗖一下消失了,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倘若消失的人是护士、垃圾清理工、机械师,那又会发生什么?
显然,如果护士、垃圾清理工和机械师转瞬之间就不存在了,那么我们的生活将会立刻受到灾难性的打击。如果世界上不再有教师,不再有码头工人,那我们的生活將会迅速陷入困境。哪怕是少了科幻小说家,少了音乐家,这个世界都会失色不少。可如果消失的是这个世界所有的私募基金首席执行官、游说者、公关研究员、精算师、电话推销员、法警和法律顾问,那人类是否会痛苦不堪,是否会面临无法生存的情况,就不好说了。
#摘书《毫无意义的工作》
社会中似乎普遍存在这样的情况:一个人的工作越是明显地对他人有益,他得到的酬劳就越低。
想要拿出客观的评价标淮不容易,但是如果想对这个问题稍微有所了解,你只需要询问以下几个简单的问题:
倘若这个专业人士阶层嗖一下消失了,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倘若消失的人是护士、垃圾清理工、机械师,那又会发生什么?
显然,如果护士、垃圾清理工和机械师转瞬之间就不存在了,那么我们的生活将会立刻受到灾难性的打击。如果世界上不再有教师,不再有码头工人,那我们的生活將会迅速陷入困境。哪怕是少了科幻小说家,少了斯卡音乐21家,这个世界都会失色不少。可如果消失的是这个世界所有的私募基金首席执行官、游说者、公关研究员、精算师、电话推销员、法警和法律顾问,那人类是否会痛苦不堪,是否会面临无法生存的情况,就不好说了。
#摘书《毫无意义的工作》
如果一家公司雇用了一名顾问来制订商业计划,然后这个计划导致公司利润的大幅度下降,那这名顾问肯定是会被开除的啊,即使不开除,起码公司也会要求他再想个别的商业计划。
可是我们的自由市场改革却从未遭遇喊停。改革效果越糟糕,改革力度就越大。那么对此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就是,改革根本就不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考量。
那是出于什么考量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想想统治阶级的思维模式。对国家决策有决定权的那帮人,绝大部分都是20世纪60年代上的大学。那个年代的校园正是政治动荡、风起云涌的中心,他们强烈地感到类似的事情绝不可以重演。
因此,他们虽然对下降的经济指标或许也有关注,但当他们注意到不管是全球化、工会力量的削弱,还是累得要死要活却跟安全感无缘的劳苦大众,抑或是对60年代个人享乐解放运动(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生活方式自由主义、财务保守主义”)进行的积极口头响应、消极行动支持,这些事件联合起来带来的结果都是他们乐意见到的:越来越多的财富和权力集中到了少数权贵阶层手中,而能够对他们的权力造成挑战的组织力量己被摧毀得近乎荡然无存。
虽然在经济上,这项改革效果或许不佳,但是在政治上,这简直就是完美的方案,因此他们没有动力去度除相关的政策。
每当你看到有人打着经济效能的旗号在从事一件经济上完全荒谬的事情(比如,给某人付好多钱,但这个人整天啥都不用做)的时候,那你最好先问一个问题,就像古罗马人所问的:“Quibono?” ——“这件事对谁有好处?”“他是怎么得到这个好处的?”
对于这样的经济下滑,怎么就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呢?经济走向的成因错综复杂,但如果走向不利手权贵阶层,那么权贵阶层定会给相关机构施压,去介入、改变这个走向。这也就是为什么2008-2009年爆发金融危机的时候,大型投资银行得以保全,而普通抵押货款人却血本无归。
「不要跟随我的途径,选择与你自己内在最相应的途径。即使我所说的是千真万确的真理,也不要盲目接受,因为它不是你的经验,这些真理不是你的;只有当你把这些真理带入你存在的本质中时,它才是属于你的。别人所达到的成就,只是证明这些目标是可以达到的。」
- Elisabeth Haich
#摘书 《与神对话》
世界以它现在的样子存在,是由你们所选择的。你完全置身事外,否认所有的责任。你还说这不是你的错。的确,这不是错的问题,而是选择的问题。
你们可以选择明天就终止对地球生态系统的破坏。选择终止所有的战争。
世界会是这样的现状,是由于你以及你做过或没有去做的选择。(不做决定也是决定。)
地球会是这样的现状,是由于你以及你做过或不肯做的选择。
你自己的人生是目前的现状,也是由于你做过或不肯做的选择。
#摘书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
一个严酷的阿亚图拉,一个自我标榜的哲人之王,前来统治我们的国度。他所打的名号是,他的一段过去遭剥夺窃取,如今他要以那段虚幻过去的形象重塑我们。纵容他如此对待我们的是我们自己。
“决定写一封坦陈心扉的信,当然需要很大的勇气与爱意。打开这封信的人没有一定内心力量,也没有勇气去读。如果有些人习惯回避和伪装自己,同样也接受不了别人的坦诚、不伪装。”
人的情感关系有四种。第一等好的,在金字塔尖,志同道合的伴侣。这样生活即便朴素简单只是过得去,也是好的。第二等,独身。如果经济与精神有准备,独身是精简与有效的。第三等,有心意虽不能互通协调但对自己极为善待与照顾的伴侣。这也是人世间的一份福报。第四等,既不能心意互通又不能善待的伴侣。轻则分离、互伤。重则带来损耗、毁灭。
#摘书 《奥修谈瑜伽》
想要证明显示了你的内在对任何事物都没有感觉,所以每一件事都需要证明,就连爱也需要证明。我知道许多夫妻,丈夫不断证明他爱他的妻子,然而他从未让她信服;妻子也不断地证明自己爱丈夫,而她也未曾使他相信过。他们还是没被说服,因此冲突还是在那里,他们不断地觉得另一方还未证明他的爱。
恋人不断地寻找证据,创造出一种对方必须证明自己是爱他们的情境,渐渐地,双方都对这种情形感到厌烦。想要去证明的努力是无用的,而且也没有什么是可以被证明的。你怎么能够提出爱的证据?你可以送礼物,可是没有什么因而被证明,你可以接吻、拥抱,也可以唱歌跳舞,但是没有什么因而被证实,你可能只是在假装。
#摘书 《奥修谈瑜伽》
有一句阿拉伯谚语说:地狱和天堂不是地理位置,而是一种态度。没有谁进入天堂或地狱,每一个人都是带着天堂或地狱进入的。不管你去哪里,你都带着你对地狱或天堂的投射,在你里面有一部放映机,瞬间你就开始投映了。
#摘书 《奥修谈瑜伽》
“治疗可以使你健全,使你可以适应社会,可是,如果社会本身有病,那又会如何?
在一个生病的社会里,健康的人被认为是有毛病的。
一个佛、一个耶稣或一个克里希那,他们总是看起来古怪反常,他们不属于我们,似乎是局外人,好像他们来自其他星球。然而他们不是,他们才是真正的局内人。
瑜伽不是治疗,它不是调整你去适应社会,而是调整你去适应存在。”
那些在幸福指数上排名靠前的国家,大多数在政治体系方面靠近丹麦,而那些人民幸福感不强的国家,大多数在政治体系上更靠近布隆迪。
布隆迪绝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威权体制之下。2005年上台的恩库伦齐扎总统不但打压反对派,而且到2015年该下台的时候,一意孤行继续参选。2018年,执政党把这位总统命名为“永恒的最高引路人”。
#摘书 上野千鹤子《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
上野:那是个女性很难养活自己的时代,女性只要有学历就养不活自己,大学毕业的女性结不成婚,找不到工作,顶多只能当当公务员或老师。
如果想进好公司,就得有高中文凭或短大文凭,只要上了四年制大学那就完蛋,因为企业压根不懂如何培养女大学生。
我问过少数找到工作的女大学生,她们都是派遣或者临时工,而且得靠关系入职,还被当做“干到结婚就走”的短期工。
当时的头婚年龄很低,所以工作时间只有两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那个时代的女人都会不自觉地选择“被男人挑选”“依附男人”“被男人掌控”的生活方式。社会普遍氛围是“结了婚还要工作=丢人”。
你瞧,时代差距很大吧。你那一代人跟我这一代人对女性工作的理解很不一样。在我那个时候女儿出去工作是违背母亲意愿的行为,但是到了你那一代,女儿出去工作已经成了符合母亲意愿的行为,你母亲就是希望你既有工作又要结婚生孩子,对不对?世代之间会出现价值观的不对等。
我们这一代的女性大都有过不甘心的经历,觉得不应该这样。所以我们有明确的敌人,比如父母,比如父权社会,这些都是姿态鲜明的敌人。正因为他们姿态鲜明,我才得以反抗。因为我的痛苦根源在外部。但是到了下一个世代呢?她们不得不在自己内部寻找痛苦的根源。因为敌人在自己内部,束缚着自己。那种苦闷的感觉应该与我们当时的痛苦很不一样。
田房:我也觉得母亲有这种想法。母亲过去十分干涉我的生活。我小时候不懂,现在知道了,当时的女性肯定受过很多不公平待遇。自从我出了一本回忆自己被母亲过度干涉的书,很多经历相似的人都会找我倾诉,说他们的母亲也这样。渐渐地我就觉得,虽然可能存在每个母亲的个人性格问题,但同样不能忽略他们所经历的社会问题。一开始我只把它当成亲子之间的问题,现在想来,或许这就是女性主义和女性歧视的问题。
#摘书 《乡土中国》
最近我遇着一位到内蒙旅行回来的美国朋友,他很奇怪地问我:你们中原去的人,到了这最适宜于放牧的草原上,依旧锄地播种,一家家划着小小的一方地,种植起来;真像是向土里一钻,看不到其他利用这片地的方法了。我记得我的老师史禄国先生也告诉过我,远在西伯利亚,中国人住下了,不管天气如何,还是要下些种子,看看能不能种地。——这样说来,我们的民族确是和泥土分不开的了。从土里长出过光荣的历史,自然也会受到土的束缚,现在很有些飞不上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