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客笔记 这期Huberman podcast讲如何树立目标。
总而言之就是想要提高执行力,第一这个目标最好是自己设的(。),第二是,要学会分解任务,每达成一个小目标释放一次多巴胺,这样就不会那么苦。
另外一个小技巧就是留尾巴。比如你觉得举铁的过程很痛苦,可以在举的最后两下放低难度(不虐不舒服的朋友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增加难度),这样人更愿意下次再来。
另外嘉宾还提到对自己有同理心也是提高毅力/防止burnout的一个办法。用第三者的视角观察自己,宽以律己如宽以待人,是最好的。
同理心分两种,一种是听到别人的遭遇能迅速同理别人的情绪,另一种是理性上的同理,能迅速帮别人想出目前问题的解决方案。如果我们对自己有第二种同理心,执行力也会变高。
嘉宾还举了一个例子,一个种族歧视的受害者采访3k党成员,问他们:什么事实能够改变你的想法?问题中预设了对方是可以改变的,愿意在事实的基础上使用理性。这种善意的预设不仅可以改变别人,也可以用来改变自己。
#长毛象安利大会 来推荐下这期播客,来自《咸柠七》【看完《芭比》决定"出柜"的女性主义者】,从电影引出的关于#女性主义 的思考,嘉宾金句频出。
https://www.xiaoyuzhoufm.com/episode/64c11288fae47dbb86c65f15
—————— #播客笔记 :
父权制和资本主义是完全绑定的,因为现在女性手里面有了点钱,所以大家就开始打广告倡导男色经济,要开始赚女人手里面的钱,但后面赚到的钱还是全部都回到了那些男性高层的手里。所以说“父权制变得更隐蔽了”。
不必去鉴定是不是“糖水女性主义”,也不必去区别各种各样的女性主义,去展露你的女性主义派别是什么。因为你一旦作出了区分,大家就会开始去划分这个好那个不好。无论激女马女后女,其实大家都是女性主义者,都是为女孩子说话的人。[ 所有的革命都是泥沙俱下的 ],大家都是混到一起来的,我们现在要的分裂不是内讧,而是要站在一起。
很多自称女权的女性在她还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她是很正常的,她一旦找了男朋友,屁股立刻就歪了,立刻就不跟你站同一个战线了,这让人很无语。
并不是说大家不要谈恋爱,而是当你还没有认清自己是什么,这时候恰好又处于一段很幸福的关系中,那么你也许就失去了真正探索你自己的一个契机。
用苏格拉底的名言来理解,对于女人来说是“认识你自己”,对于男人来说是“认清你自己”。女的要从零开始,男的其实应该是从负开始,因为他要消的毒太多了,男人的任务才更重。
很多人一开始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女性主义者,很非常坦诚地说,因为她还想找男朋友,人毕竟还是要处在这个两性关系的社会中。她会觉得如果有男的听到她说自己是一个女性主义者,他们就会不喜欢自己。而出于这种想要被喜欢的男生喜欢的心态,所以会不愿意承认。
但对于真正的女性主义者来说,“女人没有了男人,就好像鱼没有了自行车。”你会发现,女人需要的不是一个什么都会干的男人,她也许需要男人,但她更需要的是爱人,是伴侣。无论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性有四种形象,第一个是“大地母亲”,第二个是性张力非常强的“荡妇 Bitch”,第三种是作为献祭品的“小女孩,第四种就是“女巫”。(补充:还有“阁楼里面的疯女人”)
在文艺作品中,男人只喜欢前三种形象,而唯独就不喜欢“女巫”。并且在文艺作品里女巫都是没有对象的,并且必然会成为一个女同,因为没有男的会跟她在一起。
(字数受限,写不下了...
在今天再回头来看2001年赵本山的小品《卖拐》会发现,我们童年时很多笑声其实是一种集体的无意识。
从01年《卖拐》开始,赵本山其实不再开始进行他那种农民式的、老蔫式的、独自的夸张的展示了,而成了一个教别人也跟着他来走两步的诱食者,这种表演不再是无意识的,而变成了一个蓄意设计的陷阱和圈套,这个圈套中就套着一个像范伟那样的被忽悠瘸了却浑然不知情的角色。
其中最重要的变革是随着场景的改变带来的整个观众的认同机制的改变。从前的观众其实是通过嘲笑赵本山式的那种小农的落后,来确认自己的先进性,确认自己与他人不一样;而到了《卖拐》,大家体认到的是另一个秩序,即观众认同里面作为规则制定者的赵本山所扮演的“大忽悠”,经由他的视角,把本来位置不对等的权力场景,还原成了一个聪明人跟傻子之间的智力游戏。所以观众没有反思地发笑的过程中,其实认同了这种智力上的优胜劣汰是合理的,小品中范伟饰演的角色是不值得同情的。
这个变化是怎么发生的?刘岩老师在《历史 记忆 生产》里分析说:“如果说《卖拐》的交换场景确乎能够召唤起刚刚经历过1990年代的权力市场化过程的新世纪初年的中国人的某种现实经验或联想,那么,观看这一小品时的举国欢笑与其说是对市场社会的形式正义神话的祛魅狂欢,毋宁说是中国特色的市场意识形态的还原主义实践仪式。”
在把赵本山的小品和全国人民在那样一个特殊时刻的笑声放进这样一个脉络里时,我们跟市场经济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我们是认同市场经济跟之前的计划经济对比带来那种先进性吗?还是我们其实已经默认了市场经济里是具有某些权力不对等的“黑幕”,并且还能对它报以笑声,自动带入了权利上位者的视角。作为无意识的观众,这是非常值得反思的。
—— 随机波动 #播客笔记
如果一个男性他能真正体谅女性的处境,然后选择自己要成为一名女权主义者,为自己贴上女权主义的标签,【那么他的言说对象就不应该是女性,而应该朝着那些真正在伤害女性的大直男去开战】。
因为他学习的那些女权主义理论或女性的经验,对于女性来说就她们日常生活中时刻都在体验的事情,对于那些不公平与种种伤害的认同她们都知道了,不需要你来教女性怎么做人,怎么做女权主义者。
但现实情况是,很多贴着女权主义者标签的男性,他可能只是把女权主义知识当作狩猎女性的工具,躲在女权主义的壳子下去接近女性,想要成为女性的导师,扮演教育者、启蒙者,甚至是拯救者的角色。
用这种自以为是的自我满足,占据女性的话语空间,这已经够糟糕了。然而随着他的 ego 继续普通而自信地膨胀,他便可以躲在女权主义标签下,以此来获得女性的好感,成为彻底把女性视为性资源的狩猎者,性骚扰或约炮等这类事情便会成了一种家常便饭的现象。这是最令人作呕的。
很多男性在面对女权主义者比较激进地骂喊男人的时候,可能会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非常无辜、委屈,甚至觉得不公平。
可以分成三类人:
1 觉得自己没有伤害过女性,没有占有过女性的资源,也没有压迫和排斥过女性,甚至觉得自己日常的行为已经非常尊重女性了,他是个主张性别平等的好人。
2 觉得整个社会就是一架自发在压榨女性价值的流水线作业的机器,而男性在这条流水线作业上什么事情都没做,两手干干净净,即便他要做的就是躺在流水线上,张开他的嘴巴,然后把流水线压榨出来的东西吞下去。在这个意义上他确实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伤害女性。
3 觉得自己并没有从男女不平等的问题上占到什么便宜,不光好处没占到,还要跟着其他人一起被骂,怎么就成了享受到性别红利的优势群体了?
但这些无辜的辩白真的有一点苍白和反讽。
因为无论从历史的利益分配上,还是男女性别的利益分配上,女性肯定是处于劣势的。男性作为既得利益者,一点都不无辜。
他根本没意识到,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些精英群体,在切割资源时,已经从他们内部把他排挤在外了,而他并不属于权力上位精英共同体。自己在男性群体中不被承认,这时候反而把责任归咎到女性身上,觉得她们哭唧唧的那种状态让人反感。真讽刺!
有人觉得已经拥有了一些针对女性的伤害和暴力的法律,没必要胡闹,但你仔细研究会发现,其实这些法律是非常模糊的。而这时候女权的介入是希望可以更清晰地为法律去界定,什么是强奸行为,什么是发生在约会情境下或婚内的强奸行为,什么是家庭暴力,什么工作场合下的职场性骚扰等等。她们是希望能够让女性受到的每一种伤害都可以在不同的公共话语体系里清晰可见,而不是被其他乱七八糟的因素干扰或被消解掉,甚至不愿被一些打着亲密关系幌子的商业营销去混淆女性真正的权利需求。
如果一个男性能拥有一种开放的姿态或态度,即便不懂也愿意站着挨骂,愿意倾听女性的声音,让人知道还存在哪些问题,然后再去判断,无论认同与否,都不急于把对方举报掉或打上极端标签。没有了这些声音,世界并不会就此太平,问题也不会就此解决。针对不同的情况去发出不同的声音,这其实是非常必要也是非常重要的。只有这样,也许才有构建更多平等沟通的可能性。
格雷伯在《规则的悖论》里说,从历史上看,一个权威体制自我宣传最有效的方式之一,不是直接谈论自己的优点,而是制造一副生动的反面途径,告诉人们说,没有了它会怎么样?(没有了父权制、资本主义或国家)
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策略,当这幅图景在某种层面上具有强烈吸引力时,当人们通过想象它就能体验到一种快感时,人们就都不用实践了,最终会在自身欲望的影响下畏缩;当他太过于美好,你就会觉得它是不对的。
比如大家会经常讨论,高考作为一个制度它是不是一个好的制度?我们显然知道它并不是一个多么好的制度,但每当你说这个制度有哪不好时,就会有人站出来说,没有它会更不好。这样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其实就是通过前面讲的这个逻辑得出来的。
当我们想到存在所谓的不受制约的自由时,就觉得丧失了理性,然后会有一种失控的恐惧感,这个时候人就会很容易接受“没有它其实会更差”这样一个结论。
—— 随机波动 #播客笔记
罗丽莎在《欲望中国》这本书里提到一个概念,“欲望的建制化”。她研究改革开放时期新自由主义如何行塑了中国人的欲望,探讨一种欲望是如何成为我们社会普遍的欲望的。她说,改革开放其实是对社会主义时期集体化时期的一个告别,国家设立了一个“压抑-解放”、“封闭-开放”这样的二分法(在集体化时期,如果从结果导向来看,这个结果是不好的)。
那些在集体化时期被压抑的个性、欲望、情感,到了改革开放时期,它就具有了“解放和告别”这样一种双重的意涵。告别,也意味着告别以前的集体化时期,走上一个后社会主义时期,以前被压抑的那些情感个性就得到了解放。
那么我们回过头来看,无论是集体化时期的这种“去性别化”的主体对欲望的压抑,还是改革开放时期那种鼓励个人欲望的表达和实现,其实它们最终都是服务于国家建设的,就像某位领导人的“黑猫白猫论”,人们的欲望表达始终要服从于国家的建设。
改革开放,国家建设的方向是要从封闭走向开放,走向全球,拥抱全球化,这是国家层面的一个所谓的欲望或目标,然而个人的欲望表达要符合国家这种拥抱全球化这样一种方向,你个人的欲望才具有合法性。
个人的欲望就被型塑成以西方为模板的“全球公民”(客观上来说,当时西方城市化水平是比当时的中国要高的),当时的中国公民的欲望就是要成为西方城市中产那样子的人,同时拥有他们的生活方式。
这样的欲望在怎样的地方能实现?国家给了你一个答案,在市场中、在自由竞争中、在个人奋斗中实现。这样一种国际公民的主体其实是一个消费的主体,要成为一个城市中产,就要学习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才能获得了这样一个主体身份。
那么我们的欲望如何能够充分表达和实现?在改革开放时期,国家采用了一种话语叫“个人素质”,即个人能力,你的欲望能不能充分实现,其实和你个人能力相关。然而这种话语带来一个结果就是,它掩盖了市场竞争中一些“先在”的不平等,比如城乡二元之间的区隔,城乡教育差别,性别之间受教育机会的差别,传统性别分工的差异,以及代际老年人和年轻人对于新知识的接受的差异等等,它们都被所谓的“素质话语”给合理化了。比如用“农村人素质低”这样一套话语来划分都市化主体,这个被建构的过程被掩盖了。
—— 小浮士德 播客 #播客笔记
美国有个脱口秀演员戏虐地讲过一个段子:“女性总会知道自己在危机关头,能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种逃脱的工具,但男性只有进了监狱里才会知道这个事情。”
如果对这个段子进行更深入地思考,女性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性资源作为一种置换资源?是不是因为这个社会给女性的资源太少了,而她自身没有其他可以置换的。
在资本主义私有经济的分工合作制度下,人获得了一个被社会承认的社会存在身份——职业状态,这是一种职业意识形态的诡计,它会塑造很多指向自身的问答,来确证资本主义的正统性与权威性。
比如当我们被问起“你是干什么的”这句话时,我们通常的回答是“我是从事某某职业的”。因为如果不这么回答,人就会由于社会身份的缺失,而陷入了一种意义空洞的虚无之中,实际上在这个人们不敢直视着的空洞里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即真正需要面对的人生意义——你是谁——但它却被回避了,这个问题被简单地置换成了“你在这个社会中的位置是什么”,而不是“在这个社会意识形态中你是怎么成为你现在的”。
在今天去回答“你是谁”这个问题,简单地变成了,如皇帝问百姓“你是谁”,而百姓回答说“我是天子的臣民”;典狱长问犯人“你是谁”,而犯人回答说“我是编号9527”。
意义空洞的主要原因是,人似乎必须通过社会意识形态来界定身份来认识自己是谁,从而向意识形态跪下。我们不敢去正视这个真相,是因为意识形态也不愿意让我们思考这个问题。为了经济的稳定、政治的稳定、人们各尽其职,各安其份,任何一个以资本主义为内核的政治经济体,都必须创造经济上的剥削与被剥削,政治上的统治与被统治。但我们没有感受到被镇压、被统治,被奴役,就是因为实现这些方式在现代性下是通过意识形态的温和的精神洗脑方式,有时甚至十分微妙,让人被驯化成被定制成社会所需要的人。
古希腊式民主与现代民主不同的是,古希腊的民主不保护少数派的权益,即多数派完全能够掌控少数派的“所有”权利(包括你的思想、言论、生命、财产等),这些也不会受法律保护。但现代民主必须要保障这些基本权利不受侵犯,哪怕一万个人让你去死,但是只要司法程序没有这样说,你就不能死。
民粹,与古典的民主形式很像,但它更像是一个人声称自己代表了大多数人,并且一定要让所有人以为这个人的声音是代表着大多数人。民粹总是打着民主的名义,在名义上声称这是“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但他口中的“多数”未必是真的。
比如一个实行民主制的讨论群组,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和气场很大,他呼吁对某个人的言论不端实行放逐退群的投票。如果这是一个500人的群组,而在其呼吁下只有10个人站出来支持这次放逐,另外的489个人都在旁观,沉默不语。但这489个人在民粹的视角里并不被看见,也不代表多数,他们会声称那些站出来的人才代表大多数群友的呼声,这才是民主的决定。这是很荒谬的。
很多说自己是中间派的,其实都是右派。
美国就有个段子说,你如果去跟一个男性约会,他说我没什么政治立场,我是中立的,那这个人肯定是右派。
比如马斯克、Jordan Peterson等这些男性,他们总是要包装自己是理性中立的,自己分析是绝对客观的,并且认为那些想要让社会改变得到进步都是不理性的。
但实际上,这些人明明充满着偏见,但是他却把自己的偏见包装成真理。
他们本应该传达真理,但他们说的真理究竟是哪个版本的真理,只不过自己相信的那个真理而已,这是非常本位主义的一套东西。
—— 别任性 播客
喜剧演员为什么是一个心理问题高发的群体?原因很简单,就是他看得太清楚了,但他又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创作力来消解这个东西。
喜剧里有一些天然的义务或职业责任感,觉得我获得了生活中的一个更深的洞察,我就得用喜剧来消解他。然而观察一定是先于你的创造力的,你观察到一些绝望或无解的问题,但有时候你控制不了,消解不了,所以你才会痛苦。
怎么样才算是消解?是把这个在带来的情绪上的困扰的问题给化解了?还是把这个问题本身给解构了?消解的方式有很多,但最根源的是,当你注意到了一个问题时,你肯定觉得它是重要的,但你要用喜剧来告诉大家,它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现实世界中实现人人平等的方式是让大家觉得所有人都重要的,但喜剧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喜剧更是要让大家意识到,所有人所有事都同等的不重要,你不要那么去在乎它,这样的话大家反而会能更轻松活下去。
—— 史炎
#播客笔记
#播客笔记 要怎么认识自我,有一个方法是排出掉那些你明确知道自己不喜欢/不想要的东西,照着它们的反面,可能就能描绘出你自己。
人是会改变的,十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可能也有很大不同,重要的是这都是你,接受十年前的自己,也接受现在的你。
在传统的性别文化中,男性总是扮演玩家,是有行动力的主体,而女性从来都是客体,是等待被猎取的猎物。
在“土猪拱白菜”这样的叙事里,双方完全没有相互选择。土猪总保持一个非常有攻击性的面貌去拱白菜,那就是侵占、侵略、侵夺。
这其中所表达的情绪带有非常强烈的文化隐喻,类似中古时代,在边缘草原上生活的那些低文明的游牧民族,通过武力反攻文明开化的中央王朝的农业城市,以一种最深刻、最有破坏力与震撼力的复仇方式,宣示自己的胜利。过程中便伴随着对于女人的猎取,那是战争行为里的一种大规模的强奸,那不是遗憾的意外,而就是有意而为之,因为这能够最大限度的体现侵略者的男性气质,他在那一刻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无与伦比的男人。
—— 陈迪《观念辞典》#播客笔记
#播客笔记 上海的热度过去了,唐山后没人再关心上海,丹东后没人再议论唐山,然后所有评论都要审核,不和谐的声音会渐渐消失。
但是这期节目还是听哭了,主播是长毛象用户,长毛象上的普通言论被真实人类的声音说出来,还是很有力量。
“为什么会你们对上海的境况感到惊讶呢?因为武汉瑞丽西安的时候你们认为那是正常的。”
“哪里才是更好的地方?没有更好的地方。”
#播客笔记
这个系列堪比恐怖故事,中国的一些老百姓,又没本事又觉得自己可以发财,明明没有法律可以依靠,却莫名的相信政府,就觉得出了事政府会管的,可他们自己都不为自己负责。
#播客笔记
来自2006-06-24 音乐 543《深度专访张悬》
张悬:最早是偏向文字创作,没有人要自己写的歌,别的歌手会觉得太严肃或太简单,所以就自己唱了。
喜欢这几年的范晓萱,少数纯真和坚定不是来自主观对音乐的爱好,或者没有受过挫折的东西。相反是经过大风大浪,看过很多人情世故,经历了许多正常人不知道压力能有多大,那种委屈能有多么无言,但是走过来以后更知道自己要什么,对自己越来越有把握,写的歌说什么是什么的感觉很好。人充满了历经世故难得的爱。
推荐独立歌手何欣穗。
早期很好的朋友狗毛,白话文歌词对自己影响很大,词汇充满创意,句法流畅,旋律好听,是一个很有摇滚精神的人。都受崔健影响很大,不管再烂再好的环境,你要用自己的角度去犀利地切入,好的和平的环境总有一些腐烂的状况,很烂的环境总有一些可以嬉笑怒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