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之前一位朋友一直发我些金融、股市之类的文章消息,但当时我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没能给他什么反馈,后来他也就慢慢地没发了。现在想来还挺对不起的#日记
向学姐解释选校的原因:当初的分数只能在我校和中山里面选,而南方的天气已经呆够了,想去北方试试。万万没想到引起巨大共鸣,向我夸赞起母校所在地的好天气。#日记
#日记
今天很痛苦,上午九点起的床,看了黄老师的算法课,排序好难,老师讲得很好,东西都串起来了,我才明白为什么heapsort要用数组,有的跳入跳出的部分很妙,但我看着忘着,有的地方理解不了;填了汇丰的活动申请,如果能通过的话就去,虽然我的英语和编程不太行,很痛苦地从两点半躺到4点,去实验室取了样,后天的组会还没准备,我已经有两周没做实验了,意思就是缺4次的数据,晚上刷长毛象,哎,好多和我一样adhd的人,但是大家都很积极,又有点痛苦,有adhd适合的字体,可以降低阅读的难度,确实adhd对时间不敏感,无法给事情梳理出优先级,中枪,我可以在自己环境上做一些改变,算法课我的算法课,我要写好这个主题的作文,收束自己的注意力,禹q马上就要考了,没几天,她端午过来,我还要谋算一下房租和给她旅游费的事情,最好让她手里只有1k5,先别让爸妈给她太多,还要毕业策划游戏的事情,我不打算花太多时间。明天确实是个挑战,要做实验,周一上午组会,我今天算法课只学习了两节,实验只做了半个小时,其他时间在躺着(麻痹状态和吃上,但是我做到了刷牙和给车充电,明天洗一下澡就可以了,加油加油
#日记 所以要写日记啊,我确实是个没有过去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adhd带来的工作记忆损伤还是说焦虑的记忆解离,虽然我觉得日常是重复和无聊,写日记是自我的反思和审视,会让我愧疚和羞耻,但记录确实是必要的,我经常疯狂地找自己看过的东西,但我的废话确实太多,害怕一写就停不下来,那就给自己设置目标基本上写10分钟
这段时间,工作因为上层组织结构的调整,活儿突然少了,我却突然对上班产生了倦怠,觉得每天被关在办公室和地铁里像坐牢一样。
有时甚至产生了类似出窍般的不真实感、无意义感,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 因而非常痛苦。
每天中午午饭期间、下班后,我都会溜到旁边的小公园里发呆,真的很呆,似乎上班就是在中毒,每次总是需要花好几分钟放空大脑,才能回过神来,呵呵~ 就是那种几分钟看着花草却毫无感受、思想在流动,缓过来后才觉得自己回来了,可以感知和思考了。
#日记#
这两天四五点便醒了,虽说呼吸道不适,不过难得享受了清晨。到傍晚就已经体力不支,计划夜跑自是难以推进。今天勉力下楼跑步,多少有点感觉到赢了一步。
前些日跑步,跑一阵便觉得右侧大腿不适,因此今天开始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控制步幅和摆动上,跑得仿佛四肢行走五万年刚刚学会直立行走的智人,非常慢且克制。一千米跑了八分钟,中学的时候大概是三分钟(
跑到第三圈的时候逐步适应了跑步的状态,注意力跑去嫌弃逆行抽烟拉了一路烟味的男的和在公园遛狗不拴绳的夫妇。
第四圈起点,忽而闻到浓重夜幕里弥散的花香,繁茂的夏天的大树,不知不觉放弃了对步幅的控制,在春夜大步的跑起来,仿佛融化在晚风里,和花香和树和野草混杂在一起。
夜跑便在这无限的自由中结束了。
然后keep告诉我最后一千米还是跑了八分钟。
【#讲座信息 】话语的公与私:#日记 文献的整理与研究方法,2023-03-26 14:00-17:00,407-833-960
时间:北京时间2023年3月26日 14:00-17:00
#腾讯会议 :407-833-960
(可能有密码,我也不知道密码)
主讲人:
#张剑 (北京大学中文系长聘教授)
#张桂丽 (复旦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研究馆员)
对谈人:
#郑小悠 (国家图书馆副研究馆员)
#韩策 (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助理教授)
#朱曦林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主持人:
#杜望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副研究馆员)
#讲座信息 #日记 #腾讯会议 #张剑 #张桂丽 #郑小悠 #韩策 #朱曦林 #杜望
2023年2月28日
原本周一时,手里的活儿做完了,虽然也加了一会儿班,总算是可以下班了,但后辈还没走。她手里有一块儿把每天收到的投诉给汇总到一个表上的任务。原本周一的投诉量是最多的,但她都是磨蹭到很晚才开始弄,而不是从一开始就整理。就这样忙活到很晚。
今天一早,领导来找我,还给她分摊掉一些。她依旧是按照习惯,很晚才开始弄,导致我今天加了一小时班,等到她弄晚我才能走,免得她加班晚了,领导又要心疼她了。。。
回家的路上,都在气愤她的这份心机。可是平时还得维持表面的和平。(明明她还经常吐槽她妹妹的茶里茶气)
原本还在庆幸得到了靠谱的后辈,现在看来也不简单。
幸好趁早看清她的真面目,以后也不用太拿她当回事了,更何况平时我在忙着,她却老在讲自己的事,但当我分享时,她却没有一双好耳朵。
#日记
#日记
昨天去了趟HK(三年久违)。这个“美丽新香港”,有什么变化呢,港铁里不再播“社会现实”,在宣传基本法。旺角的街头、美妆品商场上恢复了三年前的拥挤。石硖尾的创意文化中心活动冷冷清清。
下午到了我最期待的序言书室,虽然没什么大变化,但进步的、锐利的书籍明显少了(就一本记录反修例运动的),我甚至都提不起精神了。呆了一下午,看了(也是最想买的是汉娜鄂蘭的《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和高重建的《区块链社会学》),不过最后因为现金没带够就没买(还是谨慎点)。 最后竟然买了本关于香港山野徒步的杂志!
所以其实是香港变了,还是我变了是么?现在的我似乎已不是三年前的我。当年「序言」似乎每一本社会人文著作都是我的心头宝贝,而如今竟觉得它们沉重得不敢拿起来了。
今天老父亲跟聊起他看到网上有人因说了句 “我不喜欢吃包子” 而被封号(还提起了两次),而唏嘘不已。
我附和:是啊现在可不就是文革么……
我还想继续说,我现在的外语学习,就是对现在的简中环境的不满和鄙弃;学习外语就是拒绝与当下的这种被污染的语言为伍,因为很可能,当你使用上这种语言,你的思想就被它设下的框架所定型,掉入它(或这语言背后的操控者)设下的陷阱。而你,不掌握另外的语言的话,根本察觉不出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就好像人类还无法认知宇宙边界外面的世界一样。
学一门外语,也是一种抵抗。当然我明白被污染、被操控的语言本身没有错,它仍然可以很美,但它目前就是让人难以自拔、难以清醒的。
2023年2月14日 多云 2℃~8℃
趁着不下雨也不加班,下班路上帮母上的手表换了表带,18mm的牛皮表带,120元。钟表师傅看我的手腕细,还帮忙加了孔。
永远都是帮家人花钱,不带眨眼的,要是自己的手表换表带,就自己淘宝上买了(自己的就是这样)。
虽是情人节,但永远与我无关,甚至有没有过过这个节日都不记得了。没有期待也就不会失望。
某人因为昨日半夜才下班回家,发现我犯了个大错(但幸好没到闯祸的程度),早上吃早饭翻微信时,看到他破口大骂的留言。
情人节的清晨从被某人大骂开始,说惨也是蛮惨的。
爱德华泼拉写那首诗时肯定想不到,世界上会有种搞笑女,不用谁吻个晚安,就可以在平时生活中做到:连左右都分不清、蓝绿色分不清、撸猫说成撸妈、阖家欢乐读成磕家欢乐、柿柿平安看成沛沛平安、滚石唱片说成滚片。搞笑女就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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