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赛》中说,冥王哈迪斯将英雄的灵魂安置在一片金穗花田里,淡灰色的花,像极了天上的雪,飘散的灰。我久寻不见,悲痛欲绝地在花间奔走狂呼,唇焦口燥,眼含热泪。
也许又过了几个小时,百花深处竖着一座小小的墓碑,甚至不用看名字,我就意识到那是我的挚友之墓,挚爱之墓!
我从梦中醒来,拂去满面泪水,对着窗外的夜色感到无比荒唐与悲凉:zato大人,您连入我一次梦,也不愿意吗?
zato大人去世一年后,我在一座远离纷争的海岛上见到millia。她住在教堂里,过修道士一样清苦的生活,但见到这个女人脸上的笑容,我就知道她无比幸福。
她的快乐与我的不幸相比起来真像讽刺,我们共同深爱的人死了,他爱的人在笑,他不爱的人在哭。
我在教堂的彩窗外漠不关心地看着millia起床,millia和唱诗班的孩子做游戏,millia去海边捡彩色贝壳,放在衣袋里的手攥成一个硬邦邦的拳头。我的心和它一样坚硬。
当她拿出那条zato大人送她的发带时,我忍无可忍地冲了出去,夺过了它。
millia的长发立刻活了过来:“是你!”
我冷冷地说:“你不配戴着zato大人送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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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zato,venom,还有millia的三角。
接到消息时,我坐在我们常去的那家酒馆里,急急忙忙地站起来,打翻了那杯我给zato点的威士忌。绑蓝色发带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开着一朵盛大的金色郁金香。我记得zato大人有一次向她问询,那天下午天气也这么好,我们一起去了小女孩才会去的精品店,他给millia买了一条蓝色发带。
郁金香说:“……venom大人也太不小心了。”
我盯着她抖动的花萼,头疼万分地问:“你说什么?”
她弯下腰给我擦拭胸前滴淌的酒液:“……zato大人今天怎么没有来?”
我捏住手机,茫然地回答:“不知道。”
花香一阵阵往我脸上扑,郁金香有毒性,但我不知道,这毒如此凶险,不过数十秒就让我头晕目眩。她缓缓抬起几片鲜黄色的花瓣,黄色的斑点和条纹好似艳毒的蛇。
她又说:“……是我杀了他。”
我踉踉跄跄地推开她,人头变成花,可还有一道目光送我出门。我走进月季花,茉莉花和风铃草中。我跑起来,穿过一千对相拥而泣的花男花女,越过那一千句未曾入耳的爱语,我来到一片金穗花丛间,被忧伤摄住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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