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白男们需要‘性少数派’和女人们为自己的文艺世界增光添彩,以证明他们不是狭隘、愚蠢、不懂欣赏的笨蛋。不是女人们、‘性少数派’的自我表达需要被老白男们肯定。”
这句定语其实有问题,作为平权理念理应“最激进”的文艺界,从未给予女性创作者足够的尊重和位置。
#瞬息全宇宙 和 #月光男孩 的创作者实则都是男性,他们所表达的愤怒、意有所指固然动人,但仍没有突破男性受困的本质,他们仍没有回过头去真正地与母亲共振——当然也不需要,能诚实地、自省地去看待身为男性的自己已实属难得。
简·坎皮恩在#犬之力 里,直言女人的惊恐、安身之处被剥夺是男性的天然原罪,她不接受一切男性为自己犯下罪责的借口。
她让儿子说,“父亲去世后,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母亲的幸福。如果我不帮助我的母亲,不救她,我还算什么男人?”——如此合理又温情,却隐含着,我(儿子谋害男主人公)一切的罪责都因为我要做母亲的英雄,我是无辜的捍卫者。
“如果母亲足够强大,为儿子撑起一片天地,儿子怎么会走上杀人的路”——简·坎皮恩轻描淡写,却雷霆万钧之力,无声地咒骂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性。
另一部,我觉得爱妈妈、理解妈妈的电影,大概就是瑟琳·席安玛的#小妈妈 。残破却温情,笨拙质朴,柔情似水。
“是老白男们需要‘性少数派’和女人们为自己的文艺世界增光添彩,以证明他们不是狭隘、愚蠢、不懂欣赏的笨蛋。不是女人们、‘性少数派’的自我表达需要被老白男们肯定。”
这句定语其实有问题,作为平权理念理应“最激进”的文艺界,从未给予女性创作者足够的尊重和位置。
#瞬息全宇宙 和 #月光男孩 的创作者实则都是男性,他们所表达的愤怒、意有所指固然动人,但仍没有突破男性受困的本质,他们仍没有回过头去真正地与母亲共振——当然也不需要,能诚实地、自省地去看待身为男性的自己已实属难得。
简·坎皮恩在#犬之力 里,直言女人的惊恐、安身之处被剥夺是男性的天然原罪,她不接受一切男性为自己犯下罪责的借口。
她让儿子说,“父亲去世后,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母亲的幸福。如果我不帮助我的母亲,不救她,我还算什么男人?”——如此合理又温情,却隐含着,我(儿子谋害男主人公)一切的罪责都因为我要做母亲的英雄,我是无辜的捍卫者。
“如果母亲足够强大,为儿子撑起一片天地,儿子怎么会走上杀人的路”——简·坎皮恩轻描淡写,却雷霆万钧之力,无声地咒骂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性。
我讨厌#Tar ,大概看了10分钟?然后快进拉满扫完了。一个性别歧视、幼稚、自作多情的电影甚至每个桥段都没出乎我的意料,简直就是厌女、恐同、self-pity不自知的典中典。
同时我也非常非常非常厌恶#TheWhale。
颁奖季给#瞬息全宇宙 不是赐予殊荣,就像当年颁奖给#月光男孩 一样。是老白男们需要“性少数派”和女人们为自己的文艺世界增光添彩,以证明他们不是狭隘、愚蠢、不懂欣赏的笨蛋。不是女人们、“性少数派”的自我表达需要被老白男们肯定。
男性一旦掉入男权话语体系不自省,被重大责任和社会要求磋磨而不自知,就彻底完蛋了,就去往自我感动的混蛋之路再也不能回头了。
因为太讨厌#TheWhale 真的怒喷 达伦·阿伦诺夫斯基500字,Tar实在不配再被任何批评吸引人去看看有多烂。
让我们举一个反面例子,如何用女性拍摄“男性”?莎莉·波特改编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小说《奥兰多》,蒂尔达·斯文顿主演。
当然不是完美无缺的改编,但她基本完成了弗吉尼亚·伍尔芙对男性、女性、爱情、继承、生育的思考——为什么一个女性不能生活在没有男性的庇佑的世界?为什么没有父兄的女人,不配拥有爱和孩子?
没有生育的自由,就没有不生育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