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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觉得互联网让人们包括我越来越像散沙，不相信越来越多人，看不惯越来越人；有时候又觉得互联网让乌合之众越来越凝固，在恶的下限上，越来越纯粹。

我希望这两者之间能保持良好的流通，但想想好像不太符合基本的科学常识。一头密度越来越大，一头密度越来越小，怎么想都是流动性会变弱，直到两边一齐崩溃，就像大爆炸一样，新的平衡和流动才能到来。

‘And I … from the first moment … I’ll tell you … if I looked out of a door … it was all like sand… . But to the half left a little bubbling up of water. That could be trusted. To keep on for ever… . You, perhaps, won’t understand.’
虽然被后两部恶心的不轻，但前两部确实还是好的。
比如这样的高级情话，既不甜，也不颓，甚至并不是给对方吃的，真的就格外美。

今天在推特看到一个台湾女性主义者喷林毛毛和她的铁粉一直消费林奕含，顺便介绍了台湾女权发展史，并告诫中国女权打拳是没用的。观感不错，不愧是在民主环境里成长起来的，明白性平、劳工、学运等社会议题是交织在一起前进的。
https://twitter.com/Nekomata_Kumori

台湾能获得民主，既有努力的成分，也是幸运的结果。不去细究它们获得民主的原因，我也没这个能力。直观对比两岸的体制就可以发现：他们犯了错可以吸取教训，而我们却一错再错。我们处在一个没有正反馈的制度里，体制给你基本都是负反馈，质疑都会给你捂嘴，更别说反抗了。这种负反馈就是维稳制度，一个对上负责讨领导开心的制度，所以下面的“不同声音全要消失”，管你什么少数民主、上访者、维权律师、女权主义者、民营企业家、疫情中被封禁的普通人，统统要听闭嘴。

伊朗社会正在因为女性捍卫人权而发生变革，它作为威权国家应该比作为极权国家的中国更早步入民主，因为前者有更少的思想控制、更多的思想自由，人民平时是怕国家暴力，但不会相信意识形态那套。

听到一个说法，觉得有道理：一个政党或团体，越激进，越不懂妥协，越会把自己边缘化，也就是越不成熟；越不成熟，越没机会让自己去成长和变成熟，继续让自己边缘化。

我在想，未来变革的一个路径可能是一个个像李文亮去世那天的情形催生了大部分人对言论自由的强烈诉求，以至于逼迫中共做出法律上的妥协，言论自由、思想自由一步步放宽，转型为威权国家，各种非政府组织再次出现，公民社会逐渐成长和成熟，懂得进退有据，直至转型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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