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代的填詞人都基本離開香港了,什麼時候耀輝考慮開個線上歌詞班?我也想出身於周耀輝歌詞班啊,不用等到今世結束,我就有一個遺憾,沒有上到周耀輝歌詞班。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30811-culture-cantonese-lyrics-writing-in-our-time/
沈媛作客《八分》談音樂的那期,說音樂過程是由作曲家、演奏家和聽眾構成的。作曲家作曲,演奏家演奏,最後音樂要交到聽眾手裡,聽眾是整個音樂過程的最後一棒。
在有歌詞的音樂裡,在作曲之後,音樂還得加上填詞這一環。詞要和曲互相搭配,而歌手則是以聲帶為樂器的演奏者。
聽粵語歌我喜歡找演唱會版本的來聽,同一首歌,我也會去聽不同歌手唱的版本。
演唱會上,歌曲的編曲有時候會做出改變,也可能會選擇和錄音版本不同的樂器來伴奏。面對觀眾的演唱會,歌曲的選擇、演唱順序都需要精心思考,還要決定服飾、舞台如何設計,如果有要傳達的主題,那更是會變成一場藝術演出。
同一首歌,由不同聲線的歌手,以不同的方式演唱出來,哪怕編曲一樣,伴奏樂器一樣,給人的感覺也會不一樣。
容祖兒唱的《痛愛》,唱出了「要為錯的人傷過恨過/方算是勇敢/長世間不喜歡開心/喜歡痛心」,唱出的是痛苦掙扎。
林峯唱的《痛愛》,唱出了「如同前世欠下你的吻/還怎麼敢怒憤⋯⋯學會講/只因這種狠/深得我心」,唱出了一種已經身心俱傷還是無法離開的痛。
陳奕迅唱的《痛愛》,則唱出了「能持續獲得蹧蹋亦滿足」,唱出了一種虐戀卻甘之如飴的感覺。
沈媛作客《八分》談音樂的那期,說個音樂過程由作曲家、演奏家和聽眾構成。作曲家作曲,演奏家演奏,最後音樂要交到聽眾手裡,聽眾是整個音樂過程的最後一棒。
在有歌詞的音樂裡,在作曲之後,音樂還得加上填詞這一環。詞要和曲互相搭配,而歌手則是以聲帶為樂器的演奏者。
聽粵語歌我喜歡找演唱會版本的來聽,同一首歌,也會去聽不同歌手唱的版本。
演唱會上,歌曲的編曲有時候會做出些許的改變,也可能會選擇和錄音版本不同的樂器來伴奏。面對觀眾的演唱會,歌曲的選擇、演唱順序都需要精心思考,還要決定服飾、舞台如何設計,如果有傳達的主題,那更是會變成一場藝術演出。
同一首歌,由不同聲線的歌手,以不同的方式演唱出來,哪怕編曲一樣,伴奏樂器一樣,給人的感覺也會不一樣。
容祖兒唱的《痛愛》,唱出了「要為錯的人傷過恨過/方算是勇敢/長世間不喜歡開心/喜歡痛心」,唱出的是痛苦掙扎。
林峯唱的《痛愛》,唱出了「如同前世欠下你的吻/還怎麼敢怒憤⋯⋯學會講/只因這種狠/深得我心」,唱出了一種已經身心俱傷還是無法離開的痛。
陳奕迅唱的《痛愛》,則唱出了「能持續獲得蹧蹋亦滿足」,唱出了一種虐戀卻甘之如飴的感覺。
劉以達寫書回顧年輕時候的奮鬥。
《方丈尋根記》
看完端寫的這篇回顧顧嘉煇的文章,感覺聽歌的時候還得把那時候的電視劇補一次。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30107-culture-joseph-koo-kar-fai-hk-music-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