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wacoca.com/anime/1394035/ 「ジョジョの奇妙な冒険 ラストサバイバー」 モハメド・アヴドゥル参戦PV #bandai #BANDAINAMCO #dio #jojo #アーケードゲーム #アクションゲーム #グイード・ミスタ #サウンドトラック #サントラ #ジョジョ #ジョジョの奇妙な冒険 #ジョルノ #ジョルノ・ジョバァーナ #ディオ #ナランチャ #ナランチャ・ギルガ #バトルロイヤル #バトロワ #バンダイ #バンダイナムコ #バンダイナムコアミューズメント #ブチャラティ #ブローノ・ブチャラティ #ホル・ホース #ポルナレフ #ホルホース #ミスタ #ラスサバ #ラストサバイバー #中村悠一 #仗助 #吉良 #吉良吉影 #子安武人 #小松史法 #小野友樹 #小野大輔 #小野賢章 #山下大輝 #岸辺露伴 #平川大輔 #広瀬康一 #康一 #承太郎 #木内秀信 #東方仗助 #梶裕貴 #森川智之 #櫻井孝宏 #空条承太郎 #花京院 #花京院典明 #露伴 #鳥海浩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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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Graphic Depictions Of Violence, Major Character Death, Rape/Non-Con, Imaginary Male Pregnancy
【Summary】:花京院的眼睛还看着他,唯一与他亲近过的那个人。
【正文】
花京院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那张床上了。熟悉的天花板,远远地高挂着,拓出一大片遥远的空泛。房间黑得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一片寂静,周围的活物都死了个透。他不着急坐起来,也不着急动弹,他早就知道稍微的动静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了。
这份痛苦,这份确切的痛苦是他不再独身一人的证据,一刀一刀刻进他的身体。
然而那只是身体上的痛苦,他几乎感受不到他的下体,背部的撕裂也在割断他和睡眠的联系;知觉和痛觉纠缠着,从他四肢的末端慢慢爬到他的躯干,以燃烧的触感驱散他睡眠中残留的寒意。此刻,万知的眼睛并非转向他,那个背影也不在此处,然而它们只是短暂地转到了另外一方,使他所在的空间和时间停留在审视的阴影里。他知道只要自己弄出一点响动,他立刻就会知道。
他花了一点时间回忆。他是前不久来到这座宅邸的,之后便没有再离开过。宅邸极大而宽阔,布局颇为复杂,他虽并未被限制行为,却也不常此处晃悠。在他之后陆续也有人来过,有些他见过面、记得名字,但大部分时候他只是一个人呆着,或者和Dio待在一起,后者的时间又有一大半是用于上床。被Dio带回他宅邸的第二天他就上了他的床,极为自然,就像他指给他看哪个是他的房间一样自然地让他躺在了他身下。从前他没有做过这种事,他由来的世界普通得可怕,而这种普通在现世世界的碰撞下就成了枯燥;那是没有意义的成长,除了替身以外,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现如今的处境,为了能够成为他的朋友,站在他身边,得到他的占有。他喜欢他痛,喜欢他血淋淋,喜欢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却不愿问,喜欢他在床上扭曲得半个身子都落在外面,然后他款款走来,俯瞰着他一片狼藉。
他的目光是从天国落下的星辰,但凡能够施舍一瞬的关注,便是一种恩赐的礼物。
他的声音是蛇,冰冷地滑过他的颈窝,留下干燥的黏液和挥之不去的冷淡气味。
花京院,你醒了。
有时候花京院不能分辨出他的语言,他的声音落入耳朵,但似乎连嘴都没有张开。他把手放在他肩头,最初的那一次手指划进去撕破了他的衣物,而后他便没有穿过完整的衣服,甚至少有布料傍身。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在这样的地方,他连灵魂都是透明的。每日他只是单纯地呆在自己的房间,看书或者画画,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如果Dio唤他过去,他便收拾赴宴。对于这一套准备他很快就驾轻就熟,可也不是总有机会做好准备。他们做爱不分时间,有时候他刚吃完东西,不得不在性快感和疼痛之外努力抑制食物反涌的冲动,有时候他却饥肠辘辘,低血糖的反应严重到眼前都是模糊的幻影,他会在他刚从浴缸里出来、满身湿透的时候找上他,会在他伤口刚刚结痂的时候撕裂他,会在清晨叫他去看新来的“食物”。Dio的手下烹饪的时候,他就躺在他脚边,平静地看着那些粗劣的尸生人从猎物身上榨取最多的恐惧,如果进食的氛围足够好,他们就会在沾着血液和肉屑的骨头间做爱。他跨坐在Dio身上,缓慢地摩擦着他的身体,而对方会在此时抚摩上某个女人肉感的大腿,不急不慌地用手指划开血管,在鲜血溅出之前将其吮吸干净,游刃有余地抽插他整个身体。
对于Dio来说,享用他和享用食物,本来就没有区别。享受是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绝大的一部分,占有一切的权力都是占有,在不该苛待自己的领域,Dio从来都不会手软。
他的身体偏细,得益于常年的锻炼稍显健硕,但还是不如天生的强壮。Dio偏爱他阴柔却坚韧的躯体,能够承受他在床上的大多数动作。即便能够承受的边界几乎就等于接近濒死的痛苦。他缓慢地雕琢他,划开他的皮肤,捏碎他的腿骨,再缓慢地舔舐骨头碎裂的伤口,在无数次的不分昼夜中教他适应所有新鲜的玩法,在他奄奄一息时抛下他,像实验台上的小白兔一样看着他,等待他脆弱的人类的身体适应些许。花京院想,他对我还是好的,他未曾将我像许多别的人一样直接杀死。Dio饶有兴趣地在他身上练习时间停止的技能,一开始可控范围很小,便将之用于高潮悬置,在他快感被刺激到顶峰时暂停他身体的一部分,看他难以忍耐的扭动折叠躯体,很快范围扩大到半身。他曾尝试利用这种延后性制造躯体分离,而后发现是近乎撕裂般的剧痛。后来花京院便不再知道他什么时候停止、又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有强烈的不应感和幻觉般的位置移动证明了Dio发动的能力。
Dio会将他身体的大部分地方冰封。他似乎很享受让他身体锁死且冰冷的感觉,只有这个时候——为了发动能力——他偶尔甚至会拥抱他,这是花京院所得到的拥抱,每多一寸肌肤相亲,便多一寸凝固和冻结。冰封的痛感是致命的,如果范围过大,他甚至会失去知觉,只有那啃噬入骨的痛不断从他身体的各处钻入脑子,而完全不知Dio的任何动作。
他们做爱的大部分时候Dio不碰他,他们连接起来的部分也只有他插入他身体的那一点位置,深入的阴茎和胯抵着胯撞击的部分。他像坐骑般承载着王的一切,享受着猫舌一般的指尖直勾勾划破他的皮肤,渗出殷红的血珠,像砂纸从新生的伤口上擦过。他相信祂是高洁的,兽性只在他一个人身上而已。即便他真实地穿透他的身体,他也从来认为这便是他施予爱的方式,他是神,不过是垂怜他,才给了他在人间攀附的机会,他所有的不过是上天的泛爱,恰巧落入他怀里,便不得不用全心去珍惜。
花京院有时候想,若是哪天醒来,自己缺失了身体的某块,应该也是不值得惊讶的。他想,如果有一天他成为了Dio的食物,大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是值得付出的代价,这是纯粹的高尚的感情,只能由祂一个人赋予。他高潮时Dio终于舍得掐住他后仰的脖子,像消毒的棉签擦过皮肤那样舔舐他的颈脖,在他高潮的瞬间直接刺穿。
有时候他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怀上Dio的孩子。为什么不会呢?他们的性是绝对的贴合,没有任何别的物品能够阻止Dio对他的爱。他们隔着他的孕肚做爱,别扭又贴合,山之欲摧,几乎压碎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一团小小的生命在他的腹中流动,和他的父亲一起压迫着他将崩的神经,但也带来无以言说的快感。他的手指伸进花京院的身体里,那么深、那么尖锐的指甲,撕破他的皮肤,像手术刀轻巧地把他剥开,什么也挡不住,他的整个人、整个身体,他的所有思想和卑微龌龊见不得人的心思都在他视线中,清清楚楚,一目了然。而后他抓住他的虚无的子宫,掐住那颗在他的体内微弱地跳动着的心脏,把他们的孩子从他的下体拖出来,连着长长的脐带,没入以血灌满的神池,另一侧还连着他下身,微弱地颤动,发出枯萎花瓣般的啼哭,而他的血溅射,却不会沾污帝王分毫。最终婴孩被蚕食,而花京院流尽血,伏在地上,抬头望着他,从下往上地。
唯一的帝王。
他看见他低头说,很好,花京院。
*花京院啊,为了成为他的朋友,你便成为他的肉娈,这值得吗?*
他再次醒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所有的窗帘都厚重得难以打开,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推开一条缝隙。他刚来这里时会这样,现在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黑暗。只要知道真正的光在哪里,就没有必要在意眼前是否有光透进来。
太阳升起又落下,可是人们的心里总是黄昏。
黄昏又有什么意思,只有黑夜才是纯粹的、绝对的、力量的。
他不得不不再孤独。如果他已经得到了Dio的友谊,他怎么能再变得孑然?如果这样的感情和经历再被否定,他还有什么可以相信、可以攀附?这是爱,他反反复复对自己说,我爱他。而他也爱我。神应当爱世人。他哆嗦着嘴唇站在浴室里对自己反反复复地重复,他知道和不知道由来的伤口布满了身体,在水中微微瑟缩。花京院把脸埋进漂浮冰块的湖面,由世界的一侧颠坠至另一侧,空气从他的嘴边仓皇逃逸。水的对面,红色头发的男孩站在湖底抬头看他,一言不发。浮动的水波弄乱了影子,他没法看清男孩的表情,只有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失落又寂寞的眼睛。
无法忍受。
他的手缓缓地伸下去,顺着疤痕往下轻轻抚慰,却在停止的位置上犯了困惑。十七年来的习惯性让他想要宽慰身前男性的特征,数日来的狂乐却叫嚣着诱惑他把手指探入那地狱的入口。
他不知道Dio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他吓得徒劳掩盖,他却很干脆地帮他自慰。那只手没有温度,直奔目的而去,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他不明白,所以不敢动弹,身后的人却游刃有余,手指像无数次那样深入他的穴口,抠挖着里面的皮肤,却又不完全一样。花京院试图理解Dio,他总是试图读懂他,以为读懂他便能拨开自己人生的荆棘林。可他看不明白这个男人,越是看,越不明白。他知道祂会对别的手下种上肉芽来做控制,可似乎在他这里,无需肉芽就可以洞悉一切想法。他惶恐地看着他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抚慰他的欲望,正常却在此刻扭曲成黑暗的河流,阴暗地顺着他的脊梁骨流下,他颤抖,却不敢依靠,快感很快让他无法站立,伴侣贴心地引导他的身体滑向地面。他倒在Dio的脚下,他是最虔诚的信徒,头靠着祂的脚踝高潮,难以抑制地为了神而露出动情的声音。他想,这便是他完全属于我的时刻了。
这是他没有受伤的第一次高潮。
*从我们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早就看穿了我的一切。*
“一个人在这里吗?”他停在一家昏暗的店面门口,里面卖一些当地艺术家的画,用画框钉好了挂在墙上,店主在门口支了个小摊,铺着黑桌布,摆着一摞黑色牌面的塔罗牌和50埃镑解读三张牌的招牌,“你不需要这种虚假的把戏,”那个突然来到他身边的声音说,“我知道你的命运,以及你的秘密。”
“你是谁?”他立刻看向声音的方向,一扭动脖子才发现莫名的恐惧在此之前已经捏住了动脉,连下意识的声音也被抹去了音量。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的声音攀上他的脖颈。无法反对、无法质疑,在死亡面前的压倒性的恐惧,前后都是万丈深渊,只能僵直着脚踝,不敢挪动一步。
你很有趣,小朋友。
似乎是父母在叫他,其中也夹杂凉子的声音,然而来自眼前男人的威严和震慑是一睹坚实的墙,一点点织密,血液倒流灌入他的大脑,横冲直撞。
“かきょ……”他向上看见他的眼睛,缓慢地挪动嘴唇,“花京院……”
那喊声还在若隐若现地继续,他却觉得已然隔开了厚厚的屏障。他们再也找不到他了。眼前的男人把目光移向他背后的法皇,“那它呢?”
它……?
花京院的目光往后看,在他身后,法皇的眼睛也看向他。他几乎是同时感受到了来自法皇的微不可触的战栗,那是他灵魂受到惩罚和恩赐而分裂的一部分——法皇在兴奋,也在害怕。它努力地想要回应这个男人的问题,它不知道怎么开口,它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事,从来没有人把眼睛越过花京院看向他,从来没有人看见过他的另一部分。
“一直一个人呆着可不好。”他几乎看不清对面的人,即使他只站在离自己两三步远的地方,折射一切的光线只露出那双狭长的红瞳眼睛和那慵懒却极富吸引力的声音。“没有被看见过?有野心、也有力量,年轻,急于证明自己,想要寻求同类……”他轻飘飘地点评他。
“来到我身边吧,好好向我介绍介绍你身边的这位。”
“我们做朋友吧,花京院。”
“你很聪明。知道你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谁给得起你。这么好的力量,得不到认可多么可惜啊。”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便足够了。”
“跟我来吧。”
他是这样说的。
他的高潮很快就结束了,可他的头还靠在Dio脚边。Dio蹲下身体,沿着他的耳朵的轮廓反复抚摸,最后停在了他因为洗澡取下耳环的耳洞上。“无需恐惧,你只是做了最合适的选择,和同你一样的人站在了一起,花京院,来我身边吧,我能让你得到永远的安心。”
他站起来的时候Dio早就离开了。这是他的房间。自从他撞见Dio看美术史的书,和他讨论过有关画派的看法,他就允许他随意将感兴趣的书带来这个房间,偶尔,他们会一起看书,或者Dio看他画画,他对他的点评尖锐而又毒辣,使人根本无从想象他浩大的精神世界,拨出一小部分教导就足以使人沉浸一生。尽管这种安静很快就会变成另一端关于其思想的讨论,这样的对话勉强称得上正常。
“如果你根本不怀疑自己,不怀疑你的情绪,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重复?”后来的某次,Dio轻描淡写地问他,这问题好像他牙缝里残留的肉屑,被无关紧要地挑出来扔在地上,他的手指甚至没有离开那本书,而花京院则如饭后即刻被重击腹部一般狠狠地颤抖了起来,像被钉在标本上垂死的青蛙,他会因此杀了我。他会杀了这份不纯粹吗。
“你想说话,又怕不被听见;你想得到承认,却首先扭捏不肯承认自己,充满矛盾和欲望,明明渴望爱,又害怕我会伤害你。”他的声音被拉得很长,线一般从远处伸来,缠住他的手脚,伸进他的脏器,“支配你的主体并非你的自我,你弱小,你的自我把意识弄得支离破碎,向我效忠并不能治好你,但我能给你世上唯一份的完整。那么,比起绝对的力量和认可,你还有什么值得犹豫和不可抛下的呢?”
祂爱我,也爱着法皇。他对自己念叨,法皇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它已经逐渐习惯了和别的替身出现在一个房间里,仿佛刚走出废墟无人区的又住进孤儿院的幼子,总是乖巧地呆在他身后,若是世界凑上前来,他甚至能感受到法皇谨慎的快乐——它向往世界,羡慕它,期待它。他无法想象一个比这里更适合他和法皇的地方。他把一切的感情都框定进自己认知的褒义词汇,就该是这样的,自由,混乱,不受拘束,肮脏但迷人,无法拒绝。
*你愿意做他的婊子吗?*
有时候他们做爱,Dio会命令他唤出法皇,而后让世界在其身上再现他们之间的动作,或者将其拽过来用于捆绑他的手脚。法皇没有热度,它温和地遵从命令,用绿色的细线绑住他的手脚,却绝不会伤害他,只是给这一场场狂欢的游戏带来更多乐趣,用丝丝缠绕潜入他的深处。如果说替身是替身使者精神力量的具象化再现——这也是Dio指教他的,那法皇的顺从就是他内心深处的顺从,那是他的灵魂在告诉他这有多么快乐、他又是如何享受这一切的,他如何像动物般摇尾乞怜,又如何成为一尾挣扎的鱼。臣服的本性和承受痛苦的秉赋是他攀登欲望之塔的垫脚石,它所感受到的强力的支配和暗涌的快感,仿佛躺在浅滩时的细弱的海浪涌入身下,将他微微抬起颠弄,又悄无声息地放下;在他高潮的时候法皇也会有感觉,微微地颤动或者发出不成音节的声音,击溃他最后的防线,叫他自己主动贴上前去。
冒犯、检阅、狂妄、死亡、性,都是疯癫者以自己的存在质疑人类世界的合理性,可是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一种疯癫,是人类精神的考古学,是一种狂妄鲜活又无可奈何的质疑,所有一切与之相契的行为都变得疯癫且合理;他不喜欢他被囚禁而枯萎萎靡的样子,他就是要鲜活的折损。他会让花京院看他的手下轮奸别的人,再告诉他,我不会这样对你。你看吧,人对力量的追随是多么绝对,这有什么错吗?那个被他们轮流蹂躏的人多么弱小啊。弱小是可憎的,只有力量,只有绝对的权力。
可所有的快乐都源于一个错误的前提,就像所有的信仰都来自于谬误和谎言,神话故事无一不是蒙骗和愚论,无可逃匿,由此构成了愚者的忠诚。自然在本身必须遵守的法则下转动生物,舞步不断重复,重重叠叠,最终力竭落于布好的陷阱中。你不敢想若是没有被神拯救,若是再度被抛在黑暗,若是现如今的自信自说全然是蒙在脆弱壁纸上画出的水雾图案,稍一用力就崩析瓦解。孤身一人时你并非弯曲了腰身,如今却心悦诚服地接纳一切毫无意义的身份。除了肉欲,你又有几分价值?世人不曾爱过怪胎,更不会多看一个下贱的婊子两眼。你的本质果真便是在此地暗夜里沉沦,在胜利的王书写的历史里自欺欺人地仓皇逃窜,因被欲望爬满了身体就索然放弃了抵抗?
夜鸮哭号。
掌控者的价值将他冠以为常的世界轻而易举地颠倒过来,使得他的血液也随之汇聚在大脑,将要冲破他短暂而虚幻的十七年来的一切经历和感知所捏造的血管。隐暗的猫将爪子伸入阳光下而不被怪异的目光咄视,被拥入同类者殿堂的同时抛上绚烂的高空。试图自杀的女人在断气的前一秒被吸干了血液,枯萎的腿从天花板上垂下来,黑发下的头颅鞠躬谢幕,像挂在房间里的一盏风筝。
他顺从地跪在他身侧,将头放入他手掌,睫毛却忍不住颤抖。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微不足道的思考使我停下来呢?”祂示意他上前,手指若无其事地划开花京院大腿根部的皮肤,挑出一丝血肉随意地抹在嘴边,又使伤口冷冻凝结,用手指舔走带冰渣的血液,疼痛和麻木一起撕扯着他的感官,“你的犹豫不绝使你像未断奶的小奶猫一样颤颤巍巍。”神说话时看着遥远的地方,意识已然与此刻无关。他的阴茎插入他身体,他迟疑,又一点点扭动身体自己去寻找那从下半身传来的认可和宽慰,短暂重拾的羞耻心立刻就被发现因而失去了存在的可能性,他只能靠祂的一点气力重新对抗空虚的黑暗。
神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连为一体,不惮辛劳地降下甘霖。“毁灭生命的力量和诞生生命、享用生命的力量并非赋予人类,而是被有力的人类夺来的力量,如果你要追溯到道德的本源,那连你这一身衣服也都是可笑的。既然夺来,那对生命的毁灭和诞生、享用就成为了高贵的证明,是生命驾驭低等的佐证。”祂的手跨越胸腔与他的灵魂相握,皮肤摩擦过他白皙的伤痕,呼吸却没有丝毫紊乱,“逃离我就是寻得了你的自我吗?在这个堕落和腐败被推崇的世界上,所谓的罪恶已经被幸福镀上了一层金色了!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如果栖息着道德这不断啃食的蛀虫,无法全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自我的本性,道德只会在你获得幸福时狠狠地咬你的脚跟,全不会有任何其他的作用。既然如此,这弱虫又为什么不能抛下呢?你为何要阻碍自己的幸福呢?我嘲弄美德、唾弃良知……花京院,你成为一个纯粹的人吧,这样便能从欢爱中获得快乐了。”
欲望。欲望。祂说,凡是妨碍我的欲望的人都该被清除。他追随神的脚步,怀抱着有毒的棕榈叶,赤脚踏在沙砾和盐凝结的道路上,将永生的灵魂奉上。
于是他跪下祈祷。黏糊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往下爬,诞生出圣洁的恶之花。花京院抬头轻吻神高坐于殿上垂露的器具,神敲响唯一的音符,以此便超越了道德、逻辑或是美感,凭借自己心中的志趣统治即是足够。
花京院得以沉睡。
他陷入梦境,模糊和快速转换的视角使他神志混乱,难以辨认真实和虚假的界限,他凭借一些粗糙的推断发现自己似乎站到了Dio的对立面。花京院不明白这一点,他的身边影影绰绰地站着看不清脸的黑发男子,而Dio则插着双手,高傲地立在他们对面,自信自己无需片刻就能将他们全部撕成碎片。绿宝石水花不受控地从他的指尖发出,成为一道又一道缠绕Dio的线,将他团团围住。不要!不要!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会对Dio展开攻击!可他对于Dio来说能算得了什么!他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Dio将他随意地拎起来,他想要大叫,想要倾诉,想要忏悔,却无法说出一个词。于是他被扔到旁边的水塔上,被折断的痛真切地不像一个梦境。他虚幻的盟友还在与Dio纠缠,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成为两个恍然不清的影子,他慌得想要爬起来追上他,身体却像一具千年古尸般寸寸断裂,可他不要被Dio抛弃,他不要回到这孤零零的境地,他不要再独自一个,他不要再没有爱地活着——花京院猛地从噩梦里回神,他全明白了!这就是爱!这就是爱啊!他发了疯地爬起来,起来,起来,站起来,到他那里去,那就是爱!炽热的生命,燃烧的玫瑰花瓣,黑暗里唯一的光明的——他带给他的。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但全身都要跑,跑到那太阳光里去,跑到那温暖里去,把脸贴近他身体,全身心地贴上去,法皇也欢喜地晃动着跟着他往前,往前,他像融化的蜡烛无怨无悔地奔向那热量;一边融化、一边靠近,他如同绿宝石水花滴落,散落着,只聚齐一点力量往那处奔,天地都压向他,所有的黑暗都淹没他,他几乎是扑倒在那光明里,全身心地跪倒在那无可置疑的正确和正义面前,仰望着几乎要断裂的头颅看向他此生唯一的神袛,扫平他十七年来的阴暗孤僻的柔和的光,一点点洒落在他头顶,他的眼睛,肩膀上,那就是爱啊!他的解脱、他的慰藉,他不顾一切地靠近、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他的幸福多一分——
他的嘴唇温柔地停在了一片轻柔的冰冷里。
花京院睁开眼睛,一切都被无限放大了。他无法动弹,他无法动作,也无法后退,他被彻底的冰给封得牢牢实实,寒意顺着他的骨头爬,攫取他怦怦跳动的大动脉,像捏一颗桃子一样捏住他的心脏,他的嘴唇停留在的那个地方,他最后的感官——
是Dio。
他吻上去的,是Dio的嘴唇。
是天堂吗?
Dio曾经对他说起过天堂,他说那是一种神的确立,神随自己的意思给他一个形体,并叫各等子粒各有自己的形体。他不能完全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追求,但那片段的触感,立即叫他想起来这两个字。那便是天堂的。他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对Dio的感情到底是敬仰、爱慕、依赖、憎恶、恐惧或者别的,可他已经明白了,他在此刻终于达成了他一直无法触碰的纯粹,抛下了所有杂念,纯粹便是爱,他终于感受到爱,他是爱着他的,他是作为一个完整的统一体爱着他——生理的愉悦在那一刻充满了脑袋与灵魂,他的天堂已经降临,但还没有完全临到。
少年瞪大了双眼,倒在床侧,他背后是一汪一汪向外冒的鲜血,从胸口撕碎的半截身体孤零零地靠在凌乱成一团的床垫上,失去支撑而逐渐滑落。
何为生?生在梦乡而没有入睡。
何为死?已经入睡又不在梦乡。
赞美不是因为神祝福我,赞美是因着这位造我的主欢喜,因着我的王快乐。因着祂在我身上的掌权。我并非毫无意义,因着他还需我的身体,因着神并未放弃,对我说话。人与人之间由权力关系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受制于权力也行使权力。可神的意志是全盘交付,那么我并没有什么值得疑虑,我无需他给予,因祂存在既是足够。神的激情与宇宙的力和谐统一,以至那些看见神的人无需听到神的名字就能意识到这点,即便身处地狱的世界,也满是和谐的回声。
在死亡的那一瞬间他获得了人生最后一次高潮,已经分离的下体徒劳地射精,一些虚弱的白色在一片猩红色里晕染开来,像给他最后的画面作上些微高光。他像每一次高潮时那样向后露出脖子,露出血已流尽的动脉,干枯地在粘稠的液体里作最后的跳动。
Dio后退了两步,第一次在这场两个人的小游戏里喘了口气。而后他极厌恶地擦了擦脚背上的血,转身没入黑暗中。
【END】
参考资料:
《哥林多前书》
《朱斯蒂娜》,[法]萨德侯爵
《疯癫与文明》,[法]福柯
《生与死》,[秘鲁]曼努埃尔·普拉达
《光明王》,[美]罗杰·泽拉兹尼
《剧院印象》,[波]辛波斯卡
很需要一些鼓励,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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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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できた。だんだん塗りが雑になっている。。ひどい。。
黒の色鉛筆が柔らかくてクーピーみたいなんだけ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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ジョジョ!!色塗りするぜ!この3人の絡みが物凄く好き♡若いって良い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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