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荷兰语 笑话。
1. 荷兰(因为喜欢12小时计时法?)没有词对应pm。那怎么说pm呢,from 12 o'clock midday to 12 o'clock midnight。
那怎么说am呢,相信你已经会举一反三了:from 12 o'clock midnight to 12 o'clock midday。
2. 问现在几点,直译就是how late is it。(笑得。)
特意去查了下荷兰人经常迟到吗,结果说不迟到。……那你们日常用语这么拖延干嘛。
3. 07:20叫「比半小时早十分钟的八点」 :aru_0090:
荷语101期间第一个困惑终于出现了。
(不过还算好的。至少荷语数字比较正常。)
刚一下船,殖民者们便忙着将这辽阔的幅员据为己有,而最简单易行的一步无疑是先给它起个名字。他们用运送定居者的首批船长之一科内利斯·梅的姓氏命名了殖民地最南端的一处海岬:梅岬。他们把殖民地北端的一个地方命名为“罗得岛”,因为从海上看的时候,它是红色的,而且它的外形与某座岛屿极为相似。这南北两点之间的一切事物都属于他们的殖民地:他们的新尼德兰。他们给殖民地内的山山水水起的名字也有不少一直沿用至今,虽然其中的一些名字在拼写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布鲁克林(Breuckelen,现拼为Brooklyn)、哈勒姆(Haerlem)、史坦顿岛(Staten Island)、长岛(Long Island)、东河(East River)、塔潘齐(Tappan Zee)、弗拉特布什(Vlackebosch,现拼为Flatbush)、布什维克(Boswijck,现拼为Bushwick)、卡茨基尔(Catskill)、康尼岛(Conyne Island,现拼为Coney Island)。
摘自:《阿姆斯特丹:世界最自由城市的历史》 — 〔美〕萧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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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不是Haarlem吗?
#荷兰 #历史 #城市 #荷兰语
另一项革新随之而来。在其他地方,部分因为许多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常常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所以,公共空间与私人空间的界限总是显得十分模糊。阿姆斯特丹的运河屋通常有一间刚好位于街面以下的工作室,工作室之上是用于接待顾客的房间;根据基本礼节,进入会客室的人不需要脱鞋,但在蹬梯上楼、踏入公共空间以上的区域之前,客人们必须先脱下他们的鞋子。雷布琴斯基认为,脱鞋的举动勾勒出公共与私人之间的界限。楼上或许第一次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家”。楼上是卧室的所在之处,家与家庭生活的私密性展露无遗:小小的卧室内,有严丝合缝地塞进壁橱般墙角的床铺,有设计中融入舒适性元素的椅子,有花瓶里刚摘下来的鲜花,当然还有墙上的一幅幅画作以及一个没法确切翻译过来的荷兰语单词“gezelligheid”(指某种比舒适性与安逸感更为重要的东西)。
摘自:《阿姆斯特丹:世界最自由城市的历史》 — 〔美〕萧拉瑟
#书摘 #荷兰语 #荷兰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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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们这样用脱鞋区分个人和公共空间。
Kloveniersdoelen,直译为“火枪兵射击场”,实际为城民警卫队的办公楼。“klovenier”指“火枪兵”,“doelen”是“打靶场、射击场”的意思。
他是该城黄金时代伟大扩建背后的主要推手:阿姆斯特丹将自由主义奉为圭臬,而自由主义在城市外观上的具体体现则要归功于他的努力。但另一方面,他所展现出的残酷无情、诡计多端以及极端缺乏公民责任感的不良品质,伴随金融自由主义,在几个世纪的时间里,为伯纳德·麦道夫和查尔斯·庞兹之类姓名几乎成为贪婪与狡诈的代名词的人,树立了一个极坏的榜样。
摘自:《阿姆斯特丹:世界最自由城市的历史》 — 〔美〕萧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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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这跟湖北人的名声是不是有点像啊,“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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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该城黄金时代伟大扩建背后的主要推手:阿姆斯特丹将自由主义奉为圭臬,而自由主义在城市外观上的具体体现则要归功于他的努力。但另一方面,他所展现出的残酷无情、诡计多端以及极端缺乏公民责任感的不良品质,伴随金融自由主义,在几个世纪的时间里,为伯纳德·麦道夫和查尔斯·庞兹之类姓名几乎成为贪婪与狡诈的代名词的人,树立了一个极坏的榜样。
摘自:《阿姆斯特丹:世界最自由城市的历史》 — 〔美〕萧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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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建造主:原文为“fabrieksmeester”,荷兰语,字面含义为“工厂主”。
与此同时,随着联合东印度公司事业的蒸蒸日上,它开始向股东支付红利。最开始,这可是一个吱嘎作响的过程,因为董事们决定,红利应以实物的形式支付。因此,举例来说,1610年4月,阿赫妮塔·科克的小孙子将被五千磅肉豆蔻干皮(一种源于肉豆蔻种子外壳的香料)之类的红利所淹没。这些肉豆蔻干皮价值三千六百荷兰盾,是他祖母购入的公司股票总价的75%。后来,红利改为一袋袋胡椒和肉豆蔻。虽然有些阿姆斯特丹人乐意跳进香料市场,干起转销商的行当,但事实证明,这样的报偿形式依旧太过笨重麻烦。因此,到1618年,红利开始用现金支付。不管股东们是不是还在靠一袋袋芬芳扑鼻的香料获利,与高价值香料间的牵绊早已深深扎根于荷兰的文化 土壤之中。时至今日,身处荷兰大地的你,如果想对自己的配偶表示,你觉得她/他看上的新表或者新车的价格高得吓人,你可以说这件商品“peperduur”——“贵如胡椒粉”。
一场宗教辩论的第一步很快就将演变成公开的战争。在这个还没有报纸的年代,政治宣传册扮演着新闻媒体的角色。它们在低地国家的民众间传来传去——人们在阿姆斯特丹的酒馆和往来于城镇间的公共客运驳船上阅读这些小册子——并且,册子上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一个焕发出新生机的古老字眼。文化修养较高、学术气息浓厚的政治宣传册作者用拉丁语将这个字眼写为“liber”。上流社会中的人发表和收到的呼吁书有时会用法语将这个字眼写为“la liberté”。绝大多数小册子则用浅白的荷兰语将这个字眼写为“vrijheid”。一如历史上的无数前车之鉴,新旧交替意味着一个无比丑陋、动荡和混乱的年代即将拉开帷幕。一份刊印的呼吁书掀起了一场在混乱中席卷整个低地国家的行动。呼吁书的作者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小伙。未来,他将成为荷兰的第一个民族英雄,接着又成为荷兰的第一个民族烈士,一个乔治·华盛顿与亚伯拉罕·林肯的结合。呼吁书敦促人们抛弃几世纪以来的浑浑噩噩状态,看一看新的现实。“醒来吧,”它呼吁道,“不要被假象所蒙蔽。睁开你的双眼。”它把奇异的新魔力吹进一个古老的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