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魂无拘检
#黑泥催吐剂
我以为我找到了大释然,结果恐惧就像地鼠一般钻到了潜意识的壁洞里去,然后在半夜里钻出来——昨夜无法入眠、我一筹莫展,四点时将要睡去,小鼠们在窗栏前打架,噩梦的小鼠则在我脑壳里打架。噩梦把脑壳敲得乓乓响,我战战兢兢的灵魂坐在自己的耳畔,发出尖锐的哀鸣。
梦境是这样的:我在路边偶遇多年前很有正义感、很受我尊敬的一位老师,意外得知他和另一个虐待控制学生、给我造成严重心理伤害的“老尸”“结婚”了。并且,他的神情看起来很不满意,似乎在责备为什么我这么多年不和他联系。然后我到了他家——在一座很高的山上。一开门,那个“老尸”恶鬼一般赫然在目,张开血盆大口对我咆哮,我扭头拔腿就跑——下山的路饺子皮一样地像我卷过来,又像激流勇进里的湍急水道,不知道是我在绝命道路上狂奔,还是这条路从我身上大肆践踏而过。
画面一转。这位拥有更多财与权的“老尸”联系“霉体”造谣攻击我,编造的故事竟是“我勾引她的老公”。我去找她对峙,她突然出现在我家,翻动我母亲的衣橱,一边翻一边说:“你会出名了……如你所愿……你会出大名。”待我艰难地醒来后,花了几十秒的时间才确定这是梦而不是真的,此时,我耳鸣得非常厉害。
#liliesofthefield
#黑泥催吐剂
我爹不是人。晚餐时他提到一个博主拍自家的狗狗们很听话会听名字吃饭,大声评论说:“一定是从小打,打到大就怕了。”
我差点吐出来。过去会发怒地与他对骂。现在什么也不想说。据我妈说他曾经开玩笑地说过以后要移民新疆,因为“经国家'整治’后汉人地位很高”。我现在想起来不寒而栗。
一个法西斯主义者怎配做我父亲呢。
从恐惧中回过神一点。才明白我已经不再是他的手中之物。他腐烂掉了,也只会成为我努力成长的肥料而已。
#黑泥催吐剂
昨天蛆站冒出一宗教电影介绍,刚刚看过就点进去。介绍里提到涉及电影“反犹情绪”的内容(彼时有争议),此时飘出来五六条差不多的弹幕:“无所谓啊,未来美术生会出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哇,那一瞬间我非常想吐非常想吐。真的,我不信教,但是会诅咒这些贱种下地狱的。
#黑泥催吐剂
#communicationbythewound
想到了觉得有意义不能再吞回去。本系列可能会持续出现,但每次都会带上⚠️的CW折叠,友友们如果感觉不舒服可以忽略。
15岁那年省自招没考上,得知结果的第二天晚上耳鸣很厉害,我爹因为我哭起来就暴打我。我从小从他嘴里听到千篇一律的话就是“再哭试试?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母亲倒不说赤裸裸无耻的威胁,但对我的哭泣声一样嫌弃如垃圾,仿佛我是一袋散发着霉味的秽物。现在的我,对情绪反应既有羞耻感,但又有海啸一般的情绪反应。这是题外话。
我今天想说出这些(不如说,训练自己说出这些)的起因我看到一位网友写她童年父亲野蛮的“非正常人”的反应给她带来的创伤。发现我爹有过之无不及,而是的,这几年他永远都是我在心理咨询室会第一个提到的话题。
而15岁那年,更离奇的是,当我爹把我像小鸡一样拎起来摁到我日常睡觉的床铺上暴打之后,在他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行半米还踢了我左边屁股一脚之后,居然叫嚣着要“打电话给我班主任”,说要把我“在家里的就这样对待父母”的“丑态”告诉他。
我说这很离奇,是因为现在想来,他怎敢?他怎敢得意洋洋地说出这句话,说要把他的罪恶行径告诉我的老师,像“嘿,X老师,我今天暴打我女儿一顿了,希望你明天再骂她一顿给我出口气”,而一点也不担心我的班主任会认为他是恶棍乃至报警?而我,在被打后边哭边骂的我,居然会在床上跪着哭求他不要那么做——我喜欢我当时的班主任,也觉得他喜欢我,既因为我次次考试都能得段一,也因为我的性格观念和他合得来,但一定会因为“我因为生病和伤心哭泣就要被父亲殴打”这件事而厌恶我,在我当时的想象里,他会对我翻白眼。
多么离奇啊,多么离奇。当我们还在为纸片人在小说里的一些言行感到不解时,可怕又荒诞的事已经降落在十几岁的生命里。为什么是挨打的我感到万分羞耻?为什么打人的反而叫嚣着说他可以找另一个对他而言很陌生的师长一起惩罚我?
原来我何止只是被一次家暴了而已,原来我是被养在一个由众多带疯病的成人运行的发疯的世界里。成年后我就此事对峙我爹两次,一次他说“对不起,当时我也很后悔”,一次他说“我们那个年代的人都带点暴力的样子”,这样的创伤是一道道被重复打破的鞭痕,我从小对父亲的记忆一大块就是他打我,事情鸡零狗碎,比如6岁(接下)
#黑泥催吐剂 #communicationbythewound
#黑泥催吐剂
领外卖——无意侮辱或轻视“外卖员”这个职业从业人员群体本身——以下只称呼“这一个”“萎男”,这一个萎男把我也当成外卖似的馋眼睛地看,我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他的车牌号和他半个头来个响亮的咔嚓,他厌恶地撇过头去。
开心。不懂尊重为何物的贱货,自己把脸皮丢地上了就别怪人踩上去。
#黑泥催吐剂
政治性抑郁或者说其他什么抑郁形式又发作了。这次是害怕战争,害怕死于战火。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所以多少有点属于抑郁的范畴。
在生命与死亡之间有无数的灰色间隙填满了这二元衍射出的精神物质。不承认这一点仿佛既不知生也不知死,而无法与这一点共处的我仿佛是不知生而只知死。是谁“训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