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泥催吐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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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觉得有意义不能再吞回去。本系列可能会持续出现,但每次都会带上⚠️的CW折叠,友友们如果感觉不舒服可以忽略。
15岁那年省自招没考上,得知结果的第二天晚上耳鸣很厉害,我爹因为我哭起来就暴打我。我从小从他嘴里听到千篇一律的话就是“再哭试试?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母亲倒不说赤裸裸无耻的威胁,但对我的哭泣声一样嫌弃如垃圾,仿佛我是一袋散发着霉味的秽物。现在的我,对情绪反应既有羞耻感,但又有海啸一般的情绪反应。这是题外话。
我今天想说出这些(不如说,训练自己说出这些)的起因我看到一位网友写她童年父亲野蛮的“非正常人”的反应给她带来的创伤。发现我爹有过之无不及,而是的,这几年他永远都是我在心理咨询室会第一个提到的话题。
而15岁那年,更离奇的是,当我爹把我像小鸡一样拎起来摁到我日常睡觉的床铺上暴打之后,在他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行半米还踢了我左边屁股一脚之后,居然叫嚣着要“打电话给我班主任”,说要把我“在家里的就这样对待父母”的“丑态”告诉他。
我说这很离奇,是因为现在想来,他怎敢?他怎敢得意洋洋地说出这句话,说要把他的罪恶行径告诉我的老师,像“嘿,X老师,我今天暴打我女儿一顿了,希望你明天再骂她一顿给我出口气”,而一点也不担心我的班主任会认为他是恶棍乃至报警?而我,在被打后边哭边骂的我,居然会在床上跪着哭求他不要那么做——我喜欢我当时的班主任,也觉得他喜欢我,既因为我次次考试都能得段一,也因为我的性格观念和他合得来,但一定会因为“我因为生病和伤心哭泣就要被父亲殴打”这件事而厌恶我,在我当时的想象里,他会对我翻白眼。
多么离奇啊,多么离奇。当我们还在为纸片人在小说里的一些言行感到不解时,可怕又荒诞的事已经降落在十几岁的生命里。为什么是挨打的我感到万分羞耻?为什么打人的反而叫嚣着说他可以找另一个对他而言很陌生的师长一起惩罚我?
原来我何止只是被一次家暴了而已,原来我是被养在一个由众多带疯病的成人运行的发疯的世界里。成年后我就此事对峙我爹两次,一次他说“对不起,当时我也很后悔”,一次他说“我们那个年代的人都带点暴力的样子”,这样的创伤是一道道被重复打破的鞭痕,我从小对父亲的记忆一大块就是他打我,事情鸡零狗碎,比如6岁(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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