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对其自身行为缺乏直观的认识,即使最睿智的人也要坠入一个道德空白:抽象的邪恶感既不是一个可靠的向导也不是一个适当的动机……我们不应该对善良人的大量且多数出于无意的残暴感到惊奇…… 值得注意的是,当我们看到错误的行为或者严重的不公平时却无法辨认出来。使我们吃惊的是,我们每个人做的都是无害的行为,怎么会产生这些错误行为和不公……要承认谋划或者促成这一切的人和群体常常不存在是困难的。而通过我们行为的遥远结果来判断它们怎样有助于制造痛苦则是更加困难的。#ki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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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约翰·拉赫斯挑出行为的中介(mediation of action,即个人的行为通过另外一个人、一个中间人来表现的现象,这个人“站在我和我的行为中间,使我不可能直接体验到我的行动”)作为现代社会最显著和最基本的一个特征。意图和实际完成之间有很大的距离,两者之间的空间里充满了大量的细微行为和不相干的行动者。“中间人”挡住了行动者的目光,让他看不见行为的结果。#ki社会学 @reading
认为大屠杀的刽子手是我们文明的一种损伤或一个痼疾——而不是文明恐怖却合理的产物——不仅导致了自我辩解的道德安慰,而且导致了在道德和政治上失去戒备的可怕危险。一切都发生在“外面”——在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国家。“他们”所受到的责备越多,“我们”这些其余的人就越安全,我们为捍卫这种安全所要做的也就越少。一旦将对罪行的归咎与对原因的落实等同起来,也就不必去质疑我们为之骄傲的清白与心智健全的生活方式了。@reading #ki民族主义 #ki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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